“你……你还没睡啊?”
夏新有些惊讶,忆莎居然到现在还没睡。
按理说,这时间段,她应该早趴床上呼呼大睡的拉都拉不动了才对。
此时已经是半夜,天空黑的有如洗墨。
一轮明月孤傲的高悬于天上。
在这20来平的四四方方的小天台之上,夏新是倚靠墙边而站的,忆莎就这么一步步来到他身旁,一手抓着栏杆,把目光投向了远方。
她还在组织着合适的,照顾夏新自尊心的语言。
忆莎里边仅仅穿了贴身内,衣,外边套了件雪白的棉绒浴袍,在腰间束了条腰带,缠住了小巧的蛮腰,固定住浴袍,也让浴袍让包裹住了那婀娜多姿的曼妙娇躯。
宽松的浴袍仅仅在胸口露出了点雪白的肌肤。
因为刚洗过澡的关系,忆莎柔软的娇躯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沐浴乳气息。
那是带着几分牛奶的香甜,几分甘霖雨露般的清新湿润的气息。
“那个……”
忆莎犹豫了下,开口道,“我跟婠婠商量了下。”
“什么?”
夏新从后边伸手,轻轻环抱住了忆莎,那芬芳的娇躯,那柔软的毛绒浴袍,在这寂静的夜中,带给了他几分温暖的舒适感。
“就是那个,我们想,开个制药公司吧,毕竟,我手里还捏着十多项国际药物专利呢,很多都是独立级别的,投产的话,甚至可以形成垄断。”
“我们也仔细考虑了下,药物的话,利润也很高,一般成本两三毛的药片,可以卖到二三十块钱,有百倍的利润……啊,你手往哪伸呢,大色狼。”
夏新很诚实的回答,“往你衣服里伸啊。”
忆莎“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了夏新在她胸前不规矩的手背上,“我不是在问你。”
随即唬下小脸,瞪向夏新道,“别闹我,我刚洗完澡呢,你别弄的我难受,等会又要洗澡。”
“额,没事,我可以帮你洗?”
“你可拉倒吧,刚说到哪了,……哎呀,你别闹,真讨厌。”
忆莎皱着眉头,狠狠的拧了下夏新的脸颊道,“问你正事呢,好好听我说话。”
夏新正努力的去解忆莎的睡袍,眼睛就差没钻进她柔软的衣服里了,随口回道,“你决定就好了,不管你们要做什么,我都支持。”
“……”
忆莎感觉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不是,我当然不做这些了,是你来做,……也不是你做,公司挂你名下就好了。”
“……我不要。”
夏新贴着忆莎的脸庞,低着视线看着那衣服里的美丽光景,几乎想也没想的拒绝了,“既然是你的专利,你自己开公司,坐着收钱不就好了,我会让婠婠帮你的。”
忆莎心道来了。
这才是最麻烦的地方。
其实,她很清楚,夏婠婠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夏新的自尊心。
夏婠婠希望夏新别再独断独行,比如在面临缺钱的情况,找她去商量下,别像一开始一样,一旦决定脱离夏家,就什么也不管,直接要脱离,一旦决定去起源之地,就一个人过去了,这让她很难受。
而忆莎知道,夏新不可能去找夏婠婠商量钱的事,说自己没钱什么的。
夏新的自尊心很强,尤其是经历过过去因为贫穷,从而被人鄙视,被人排挤的情况,他在这方面就更要强。
他并不想赚多少钱,夏新对于钱的不强,但,也不想因为没钱被人排挤。
所以,虽然钱对夏婠婠夏初妍等人来说,就是个数字,但没钱对夏新来说是件极度丢脸,甚至会让他自卑的事,他就不可能去找夏婠婠商量这种事。
尤其是,现在这小男人,还一心要维护在大家面前作为一家之主的尊严,要不吃软饭,靠自己的力量,照顾一家子人,那就更麻烦了。
话说,有钱就行了,你管钱是哪来的。
哪怕就算问不列颠女皇拿钱,忆莎都感觉无所谓。
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难道还会在乎这点小事吗?
你总不会是指望我,一脸崇拜的看着你赚钱的英姿吧。
还是说,男人都是这样的笨蛋吗?
忆莎在心中吐槽了句,随即咬了咬薄唇,“我想,要不……”
“你是不是换了个牌子的沐浴露,这个好像比较香,我仔细闻闻……”
夏新说着凑到忆莎雪白的脖颈间,轻轻感受了着她的气息。
这让忆莎难受极了,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了,“你……你再故意挑,逗我,打扰我说话,我就真的生气了。”
“我哪有。”
“你就是故意的。”
忆莎一咬牙,先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拧着夏新的手背,硬是把那伸进自己浴袍里做坏的大手给扯了出来,贴到了自己的小肚子上,沉着小脸道,“好好听我说话,不想听也得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