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男人你会死吗?”
“是。”
蓝衣小妾爬起来继续跪好,挺直脊背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王爷不也是没女人会死吗?贱妾是王爷的小妾,自然是跟王爷一条心的。王爷没女人会死,贱妾没男人当然也是会死的,否则怎么叫做夫妻相呢?”
云澈再次抬脚踢翻她,咬牙切齿地道:
“你只是本王的一个小妾,还不是妻呢,哪来的夫妻相?”
蓝衣小妾再次爬起来跪好,冷笑道:
“王爷这是嫌弃我们了?可惜,王爷自己也是这样的人,蛇鼠一窝,王爷嫌弃我们,就是在嫌弃自己呢。”
红衣小妾指了指五个怀有身孕的小妾,一脸嘲讽地笑道:
“她们怀的,也都不是王爷的种呢。”
那五个大着肚子的小妾急忙跪倒,异口同声喊冤枉。
“王爷,贱妾怀的,千真万确是王爷的孩子啊,王爷明察。”
“王爷,借贱妾十个胆子,也不敢偷人啊。”
“贱妾心中只有王爷,怎会与其他男人苟且?”
……
哭嚎声不绝于耳。
云澈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转身望着身边的侍卫道:
“休书准备好了没?”
“全都准备好了。”
侍卫急忙上前,恭恭敬敬地呈上休书。
云澈接过休书,签上自己的大名。
几十个签名啊,真是麻烦。
云澈发现,小妾太多真不是什么好事。
叽叽喳喳烦死人不说,很多名字他想了半天也没能想起来。
叫美娇呢?绿娇呢?还是梦娇?
一直以来他都是叫她们娇娇的,如今要在休书上写上她们的大名,必须区分开来。
幸亏管家那有名单,拿来胡乱抄了一下,总算搞定。
侍卫所准备的,当然是休书范本了,上面是没有名字的。
就像成亲时的请柬一样,名字当然是要亲笔书写的。
给每个小妾一封休书后,云澈冷冷地道:
“全都可以滚了。”
一个小妾挺着肚子道:
“贱妾肚子里怀的是王爷的亲骨肉,贱妾死也不会走的。”
云澈道:“行啊,那你敢不敢立军令状?”
大肚子小妾一惊,呐呐地问:
“什,什么军令状?又不是打仗,为什么要立军令状?”
云澈道:“你说孩子是本王的,本王说不是。这不就说不清楚了吗?所以只好立下军令状了。你要继续赖在云王府也行,孩子生出来如果真是本王的,本王会认。如果不是,本王杀了你,如何?”
“这不公平!”
大肚子小妾一脸不甘心地道:
“孩子若是王爷的,王爷只不过是轻飘飘承认一下罢了。可如果孩子不是王爷的,王爷竟要贱妾的命?这公平吗?”
“不公平!不公平!”
其他四个大肚子小妾跟着嚷嚷。
不公平?
云澈勾唇冷笑:
“本王纳你们进王府,供你们吃,供你们喝,孩子不是天经地义应该是本王的吗?你们花着本王的钱,却怀着野男人的种,这在大雍,是浸猪笼的大罪。杀了你们又如何?”
闻言,五个大肚子小妾一脸惨白,再不敢吭声。
红衣小妾道:
“王爷要休贱妾,贱妾无话可说。但堂堂云王府,连遣散费都没有,说不过去了吧?”
云澈冷声道:
“本王没拉你们浸猪笼已是网开一面,你们反倒跟本王要起遣散费了?要脸不?”
紫衣小妾怒气冲天地道:
“没有遣散费,你让我们怎么活?”
云澈声音冰冷:
“这是你们的问题,跟本王无关。你们勾三搭四的时候,怎么就不想一想:一旦东窗事发,该如何生存?”
蓝衣小妾气急败坏地道:
“既然王爷不念旧情,那就休怪我们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