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有风起,似乎是有谁在嘶嗷着哭泣。
在那风声中,中年男人似乎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唤,“哥......”
那风不过是刮起一阵,很快就平息了。
钱夏对呆呆看着她的中年男人道:“请问能借你两张纸钱吗?”
中年男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钱夏又将话说了一遍。
“可以的可以的,孩子你随便拿。”说着,他连忙将还没烧的纸钱挪到钱夏面前。
钱夏说两张,就真只拿了两张。
先用一张之前沾了点火,然后走到不远处墙角边上,再用纸钱上的火焰引燃另一张。
纸钱就巴掌大,很快就烧完了。
钱夏拍拍手起身,“谢池,我们走吧。”
谢哥应了声,长腿迈开,跟着她提步就想走了。
“孩子,等一下!!”先前蹲在地上烧纸的中年男人大声喊道。
他急忙绕到钱夏面前,“孩子,刚刚、刚刚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语言贫瘠,也或许是太过震惊,中年男人抓耳挠腮也没说出个具体来。
钱夏眸光落在他的脸上,却是道:“令堂的病情不用担心,她往后会好的。保持现在的状态,你女儿后年高考也会考出一个不错的成绩。”
中年男人瞠目结舌。
她怎么知道他母亲病了,而他的女儿后年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