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夏呆住,随即脸颊微红,“没有让你帮我测,我纯粹是觉得没必要。”
谢池上前一步,将手掌撑在沙发靠背顶上,微微弯腰。
坐在沙发上的钱夏个头本来就小,在看到谢池这动作后,她下意识将自己缩了缩,顿时就更显得小小一只。
谢池唇边弧度似乎带上了几缕邪气,“怕我?”
钱夏摇摇头,之后又小声道:“我自己来。”
谢池这才微微直起来腰,将温度计给她,“小屁孩似的。”
钱夏气哼哼的将温度计夹住,“你信不信绝对在38.5以下?”
谢池瞧她的精神状态确实是比早上好了些,“要是真是那样......”
话音在这里稍顿,钱夏眼角余光瞥到桌上的卷子,脱口而出——
“要真是那样,你就帮我写卷子是吗?”
“明天中午就不吃外卖了。”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谢池稍怔,啧啧两声,“帮你写?你这是学坏了?”
钱夏大眼睛扑闪两下,糯糯道:“是你自己说集中火力对付那些没吃透的知识点......”
既然有没吃透的,那肯定有吃透的,但卷子都要写啊。
于是——
钱夏想到了谢池。
谢池轻呵了声,“你倒想的好。”
最后体温量出来,37.5。
基本退烧了。
这自然药是也没有吃的。
但两人都没想到的是,到晚上时钱夏病情居然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