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来西原战区的,自然也有不少强者。
如火如荼的招婿进行中,有人落败,但实力不错,被裘恨天看在眼里,然后派候远钦去游说。
借着女儿招婿的由头,裘恨天将他看上眼的一些年轻俊杰收入麾下,进一步增强了西原战区的实力。
倒也是意外之喜。
又是半月过去。
裘雨旋的未婚夫人选,确定了十位。
某天夜里,裘雨旋苦闷中,有人闯入她的闺房。
在层层重兵把守中闯入裘雨旋房间,无异于噩梦级难度,但他做到了。
“你是谁?”裘雨旋并不惊慌。
青年一袭黑衣,面容平淡,拱手道:“见过郡主,在下听闻郡主招婿,对郡主爱慕已久,但有事情耽搁,现在才来,还望郡主恕罪。”
“你到底是谁?”裘雨旋也不是蠢货,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青年脸色有些不健康的白,看似弱不禁风,微微一笑:“在下王逢源,益州巴山郡人。”
“你不喜欢我,我看得出,找我有事?”裘雨旋慢悠悠环绕王逢源走了一圈,坐在椅子上问道。
王逢源深吸一口气,道:“郡主国色天香,在下喜欢,只是心中有恨,不敢轻言。”
“所以你想借我西原的力量去报仇?大胆!你要是不说个本郡主满意的原因,立刻就让你身首异处!”
“不敢瞒郡主,在下得罪的人位高权重,太难对付。”
“哼,除了国主,有谁是我父亲对付不了的?”裘雨旋冷声道。
“南王,徐牧天。”
裘雨旋猛的起身,面露怨毒:“你说什么?”
徐牧天三个字,已经成了她心中之毒,一听就痛,一听就恨,一听就忍不住想千刀万剐!
一个武者,被废掉了武脉,此仇此恨,说是不共戴天也不为过。
可是,连父亲都不愿意为她继续跟徐牧天为敌,她能如何?
“在下的敌人,正是徐牧天,千真万确,绝无虚言。”王逢源道。
“他跟你什么仇?”裘雨旋问道。
王逢源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我与徐牧天从小一起长大,将其当做兄弟,他以前软弱可欺,是我替他出头,确实,他也帮了我家,让我王家在巴山郡扬名,但是!他去南疆之后,他家道中落,我家全力资助,被其拖垮。”
顿了顿,王逢源咬牙切齿到:“去年徐牧天封王,从南疆归来,我本以为辛苦付出终于有了回报,我们两家的世交,会让他留恋半分,可,他自认为高高在上,我不配再做他兄弟,而后更是做出禽兽之事,骗了我妹妹的身子,将其残忍杀害,而后更是一不做二不休,不想污了他南王的名誉,要将我和我父亲赶尽杀绝,我父亲也被他击杀,幸亏我逃得快,否则我也难逃一死!”
裘雨旋听得呼吸急促,怨毒喝道:“徐牧天卑劣至此,不该为人!”
“我到处躲藏,意外碰到一位世外高人,他教授我武学,说我天资卓越,有望突破宗师,但我势单力薄,还是无法报仇,所以……徐牧天与我不共戴天之仇,此生不报,誓不为人!”王逢源说得痛苦万分,又恨意无限。
仿佛,他所说都是真的一般。
裘雨旋呼吸急促,正色道:“徐牧天废我武脉,我也想将他千刀万剐,但是……”
“郡主,要杀徐牧天不是一时半刻就行的,我们需从长计议,待得我突破宗师之境,再徐徐图之,总之,我必杀徐牧天,不管付出何等惨重的代价,也要还人间一个公道,更要为郡主你报仇雪恨!”王逢源略带悲怆的道。
裘雨旋再度仔细打量王逢源,见他虽然脸色泛白,但长得也不算差,而且,能够在重兵把守中,悄无声息闯入她的闺房,这确实非一般人能做到。
“你当前几品?”
“九品巅峰。”
“几岁?”
“二十六。”
“可懂兵法谋略?”
“略知一二。”
“我不听虚言。”
“我家以前经商,由我一人主持,商场如战场,其凶险之处,丝毫不逊色战场杀敌,在下自问还有些谋略本事。”
“那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