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会坐视不管吗?”南锦衣笑了,像小时候那样:“师傅不会不管徒儿的对吗?” “柳韩山并非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柳家也并非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师傅是为你好。”端木抬手,一封信自袖口中飞出落到南锦衣手上。 南锦衣犹豫了一下,将信拆开,用极快地速度将内容浏览了一遍。 “如何?” “让师傅失望了,徒儿并不觉得有什么。”南锦衣将信重新折叠,双手奉到端木跟前:“朱氏皇族对柳家忌惮已深,任谁都知道,朱家对柳家动手是迟早的事儿。柳韩山身为柳家唯一的继承人,早做准备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