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柳韩山叫停,揉着额头:“你的朋友是你的岳父,而你新娶的娘子是你相好的女儿。韩松啊韩松,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不敢像你这么编。” “我没有编,我说得都是实话。”韩松跺着脚:“我娶她不是因为我喜欢她,也不是因为我想要她给我做娘子,而是她与旁人不同,她需要有人照顾她,保护她。这既是欢儿的遗愿,也是我跟欢儿的养父能想出来的唯一的办法。” “照顾她,保护她,就要娶她?”柳韩山想笑却又笑不出来:“韩松啊韩松,你看我们像是那般好糊弄的人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