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寒没想到时听羽就这么自尽了,他和对方从小争到大,他没有亲自手刃对方,可惜了,同时没想到对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死了。
“但听家主安排,按照家规执行即可,”时听寒冷冷看了眼时听羽身后跪地求饶的族人,开口说道。
时末点头,他也的确是这个意思,但是刚才君玉昭和无心摆明了站在时听寒等人身后撑腰,他就必须也摆清自己立场,否则这时家未必还是自己做主,“逐出时听羽一脉,永不入时家。”
时家族人不少人面露绝望跪地求饶,只希望家主可以改变主意。更有不少人直接求到时听寒等人面前,只可惜时听寒没有给他们任何多余的眼光,他推着时听鹤的轮椅,身后跟着金错和杨征回了清风院。
清风院。
君玉昭和无心还有白春坐在院子里。月溟被君玉昭扔在屋子内的一个阵法上,她想试试把月溟的神魂拉出来。不过这需要时间,索性先用阵法。
君玉昭看向白春,又看向无心,“师兄,你和白庄主是朋友?”之前在京都的时候无心可没说过此事。
白春微微一笑,解释道:“半个月前,无心道友救了我一命,随后他知道我能参加时家大比,就化为我的侍卫了。”
君玉昭点头,原来如此。
无心和白春坐在桌边聊天,君玉昭喝茶在旁边听。
等时间差不多了,无名山庄的人前来接白春,白春就离开了。
君玉昭回屋看着法阵上的月溟,和无心一起把月溟放在桌上,开始仔细查看对方灵台。
“这个移魂不彻底,长嵩月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对方以为自己神魂消散,实则躲在自己灵台深处。”君玉昭摸着下巴觉得很是有意思。
“昭儿打算怎么办?”无心看向君玉昭,一个月没见了,他很是思念君玉昭。
“唔,这个月溟只是江与城城主,看来江与城也是广林门的门派,”君玉昭掐指算了算时间,看向无心,“时间还来得及,我们赶去极北寒川吧。”
无心点头。
时听鹤和时听寒正好回来,身后还跟着杨征和金错,看着院中的如神人物,金错和杨征又想起之前他们因为以为阿巳是别的院用来侮辱他们的,所以很不屑的事情,没想到对方居然是君玉昭,那个剑断山海的君玉昭。使得二人内心一阵复杂,又敬仰又忐忑。
不过君玉昭此时可没有多余的注意力放在他二人身上。
“二位道友,”时听鹤拱了拱手还没说话,就见君玉昭看向他,“时公子,我和师兄如今有要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月溟能不能暂时放在你这儿。”毕竟她和无心要全力赶往极北寒川,带着月溟确实会拖慢速度。
“自然,”时听鹤点头。
“你放心,等事情结束我就会回来,我答应喻儒会给你治病,”君玉昭拿出一块玉佩递给时听鹤,“这里面有我的三道剑气,即使没有灵气也可以用。”
“多谢君道友,”时听鹤心中微惊,没想到君玉昭主动提出要给自己治病,还给了自己护身玉佩。
“我已经将月溟用阵法锁在我之前住的屋子,他一定不会逃脱,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进去。”君玉昭说完,得到了时听鹤等人的肯定回答后,就见君玉昭和无心化作两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时听寒还遥望着君玉昭离去的方向,他甚至还用手搭凉棚翘脚看。
时听鹤无语看了看自家弟弟这傻样,“你给我过来坐下。”
“大哥,太好了,君道友要给你治病,”时听寒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时听鹤。
“嗯,你先坐,别看了,以他们的实力可日行万里,现在不一定到哪了,你给我坐下,”时听鹤无语地说道。
时听寒只好乖乖坐下,他一脸踌躇纠结,看的时听鹤直皱眉,他才小声开口:“大哥,你说我能做君道友的徒弟吗?”
时听鹤长出口气,“你比君道友年纪还大,你说呢?”
时听寒听后噘噘嘴,在心中偷偷腹诽,那谁说收徒是按照年纪来分的,但是他知道自家大哥说得对。
“大哥,刚才?”时听寒想和时听鹤好好谈一谈刚才的事情。
时听鹤知道到如今也不该瞒着时听寒,“你脖子上带的的确就是叶障天宝,那是爹娘历练之前留给我的。”时听鹤摆了摆手,让时听寒暂时不要讲话,先让他讲完。
“这叶障天宝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解开任何阵法限制,可惜确实有次数的。”时听鹤说着。时听寒从衣服里掏出那个挂坠,只见的确暗淡了不少。
“至于那叶子,”时听鹤的目光跳过时听寒,看向院子里那棵树。
时听寒不解地回过头去……
……
槐坤林。
此时的槐坤林,入目基本都是帐篷,许多修者在里面打坐。
“哎,你说这法宝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现世?”旁边一个不知道什么门派的男子问着自家师兄。
“我怎么知道,但是这些前辈都在这里,肯定没错,”那个师兄一脸的敦敦教导,“可能因为是仙品法宝,所以难找吧,放心,我们肯定是吃不到肉的,”他扬了扬下巴,示意自家师弟看看那头几个大门派的帐篷,“不过我们喝点汤就行了。”
“师兄什么意思?”男子有些好奇地歪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