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陆臻掉下去时,陆倩也很是着急,喊人把她救上来的,也是小莲一直阻挡着这,阻挡着那,才耽搁了最佳救人时间,后来陆臻就溺水身亡了,这么一想,陆倩好像也不是害死她的始作俑者,而且凭陆倩的脑子,怎么就能想到诬陷这一法子,
说的话能让身为大小姐的陆倩听得进去的,而且还能随时为其出谋划策的,应该只有她的贴身丫鬟才能做到,她的贴身丫鬟,不就是小莲吗?那个被陆倩贬了之后,企图勾引陆臻言上位的小莲吗?
可恶,真是便宜她了,竟然只是将她发卖,她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过来勾引自己的?三年前还妄图致自己于死地,现在又来自荐枕席,也不知她说怎么好意思的哪里来的脸面,早知她是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就应该让她生不得死不能,岂止是发卖那么简单,陆臻言恨恨的想到。
陆臻言想明白之后,心里的心结也解开了,看着三福笑的说道:“你这哪儿学的这些大道理?这闯荡过江湖就是不一样,看的就是通透。”
“见识的多些,自然比别人活的通透些,这江湖有的确是个至情至性的地方,但也不是人人都适合的,既然少爷已经解开了心结,属下就告退了。”三福说完就准备退下。
在得到陆臻言点头之后,三福退下了。
陆臻言又在院子坐了坐之后,前往了陆倩的院子。
此时天有些黑了,陆倩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不哭不笑,像个木偶般,陆臻言前去打趣道:“不知道,还以为你在为那个沈行之难过那。”
陆倩被吓了一跳,刚刚走神,这旁边突然出了一个声音,吓得陆倩小声惊呼。
回头一看是陆臻言,说道:“我心里的确有些不好受,沈行之他之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陆臻言感叹道:“对啊,人心易变。”
“你可愿听听我与他的故事?”陆倩小心翼翼道。她实在不知还能和谁谁说心里话了,往日有娘,可以帮她出谋划策,可这事她也不敢和娘讲,平常小事她也会与小莲讲,可自从把她降成最末端等丫鬟后,就不曾见到她了,眼前的陆臻言是唯一一个知晓此事,从头到尾帮她的人,除了她,她找不到别人了。
“你说,我听着。”陆臻言淡淡说道。
“我与他初见时,他一袭粗麻布衣,明明人微言轻,自己也只是个小孩,却依旧固执的把那个小男孩拉在自己的身后保护他,后来,那些人过来打他们,他也把那小男孩护着,最后那些人走了,沈行之被打的都是伤,而那小男孩被他保护的很好,
我当时就在想,如此善良之辈,若是能与这种人做朋友,也不失为一种幸福,后来我每次出府,总是能巧合的看见他,甚至有一次我差点被人欺负,也被他救了,我当时觉得这男子怎么真般好笑,我的轿子旁有不少家丁,怎么可能真的会被欺负了去,
我倒是没什么事,他啊落的一身伤,待她带他去医馆看伤时,闲聊时,我问他,为何总是帮别人?他便指着我上次去找他的那个地方,和我说,那是他的家,他原本也是书香门第,但之前战乱逃到这里避难,父母在避难时,被人所杀害,现如今家里只剩下他和他奶奶,俩人相依为命,平常街坊邻居也会时常帮衬他们,奶奶时常教导他说,不可以只接受他人的恩惠,而不回报,不可心安理得的接受他人的帮助,自此他就常常帮助别人,那时的他也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
“你们那么小就认识了吗?”陆臻言有些惊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