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浔看到这个男人的举动,默不作声地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
余楚辰将报纸叠好,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你这次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上次又舍身救了阁下,阁下应该会更加偏向于你才对。”
“余先生,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阁下的心思我从来没有想过去才猜,更不能去猜测。”
季浔将这些事情看得很淡,对于总统阁下心里更偏向谁,表现得并不在意。
“季先生,没有野心的男人是成不了大事的,我既然选择站在你的阵营,对我就不需要这么防备了吧。”
余楚辰轻笑,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会不在意阁下的想法,说出去谁信?
所有的事情看似没有什么联系,实际上太多的巧合放在一起就有问题了。
余楚辰又不是三岁孩童,不会天真地以为季浔对总统大选没有兴趣。
季浔这个男人城府颇深,他在他的身边办事这么久,对于这个男人还是一知半解,了解得也不多。
和穆封衍比起来,季浔更伪善一些。
他喜欢包出一份完美而精致的饼,用外皮包裹得密不透风,里面到底是什么馅没有人知道,毕竟还没有尝过他包的大饼。
“我对谁都是如此。”季浔的神色如常,不过在余楚辰的面前却天生带着一股优越感。
这种优越感不是他刻意表现出来的,而且天生,贵族般的优越,“余先生应该是了解我的,否则又怎么会跟在我的身边做事。”
余楚辰神色微顿,略微沉了沉,“我只希望你遵守承诺,日后放我们余家一条生路,不要赶尽杀绝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