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你去哪里喝酒了?有酒味。”

我说:“在明珠酒店后面的那几条巷子,有清吧,和一个女老板喝酒,谈了关于饭店被关怎么办的事。”

她说:“你还真老实,我还想问你身上怎么会有香水味。”

我说:“哈哈,是吧,那是她的香水味吧。不过,我可没抱过她啊,怎么会有呢。”

她说:“谁知道你呀。”

我说:“我真没有碰她啊。”

她说:“好了信你了,她漂亮吗。”

她夹起来,塞我嘴里。

我说:“非常的漂亮,但是,世上的女人,再漂亮也永远不及你。”

她还打我了:“哪里学的油腔滑调!”

我说:“一直都这样好吧。而且是实话啊。”

她说:“早知道你这样人,我就不靠近你了。”

我说:“那你还靠近。”

她说:“以前啊,觉得你是饭店的大老板,年纪轻轻,一定有过人之处,心想你一定很厉害,对你很崇拜,结果接触了,发现啊,就是一头大色狼!”

我趁机动手:“色狼是吧!说我色狼是吧!”

她说:“好了不要动了,地板上弄的都是垃圾了。”

我停手。

梁语文说道:“你不是大色狼,你是小恶魔!”

我说:“呵呵,怎么又成了小恶魔了。”

梁语文说:“年纪比我小那么多,却又那么坏,不是小恶魔,是什么呢。”

我说:“行,我是小恶魔,你是老巫婆,恶魔跟巫婆,就像蛤蟆配青蛙,乌鸦配哑巴,绝配。”

梁语文打我:“你骂我老巫婆,骂我老巫婆。”

我和她闹了一阵。

她问我道:“饭店的事怎么样了。”

我说:“怎么样,搁着了。”

她问:“那怎么处理呀,都上新闻了。”

我说:“以前,不是用我们的名字弄的,让人家搞的。”

她问:“你们该不是想不管一走了之了吧。”

我说:“那还能怎么样啊。”

她说:“那怎么对得起中毒的那些人呢。”

我看梁语文,又是一副忧愁的样子。

我说:“这些事,我们想对得起他们,都不行了,现在谁跳出去谁被抓,谁敢去啊。”

梁语文说:“如果他们死了,就白死了呢。”

我说:“这不没死吗。再说了,我也不想这样子啊。”

梁语文说:“怎么能这样子呢。”

好吧,摊上了一个心地太过于善良的女朋友,不知道算不算好事。

我说道:“好吧,你听我说。现在事情很严重,虽然没有死人,但是,进去医院了那么多人,闹出了大事,上了新闻,然后呢,现在上面查下来,查了员工,员工肯定说陈逊什么的是老板,找到陈逊,但是,陈逊说其实他不是老板,如果找到我,我也不会说我是老板的。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老板,虽然可以分钱,但是,我们不是真正的老板。”

梁语文说:“谁才是真正的老板。”

我不想说出彩姐来。

我说:“我也不知道陈逊了,反正就是让陈逊来管饭店,我也帮忙看着,可实际上,我是不管事的。”

所以,查到我身上的可能性很小,再者,即便是查到我身上,跟我有毛关系啊,我可以直接撇清的。

我说:“然后呢,如果我们现在谁去医院,或者去找那些中毒的人,赔钱道歉,不等于承认我们就是老板了吗。那直接就被抓了,我们不是说不想赔偿或者就想直接逃了算了,但真的是无奈,你难道希望我被抓了去吗。”

梁语文看了看我,说:“我懂了。可是他们好可怜的。”

我说:“应该都出院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到底谁下毒的。如果是店里的人那就太无耻了。”

梁语文说:“那以后饭店怎么办呀。”

我说:“关了,不能怎么办了。”

梁语文问:“以后都不能开了呀。”

我说:“不能了。”

梁语文说:“好可惜呢。那同事们怎么办呀。”

我说:“该结的工资都结给他们,多给一个月的工资,都散了。没办法。”

梁语文说:“他们也好可怜。”

我说:“好了,全天下的人都可怜,就是你一个人不可怜。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

梁语文说:“他们本来就可怜嘛。”

我说:“吃完了,去洗澡吧。”

她嗯的点头。

她先去洗澡了。

我看着手机,看看彩姐电话,想给彩姐打个电话,一连串的打击,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心情肯定不好,想安慰安慰她的。

或者,找她出来见个面也行啊,不过她很忙的。

正要拨过去,梁语文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又是林斌的。

妈的这家伙是阴魂不散了都。

靠,梁语文难道没告诉他她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吗。

梁语文在洗澡,洗手间里听到了她手机的声音,问我道:“谁给我打来的啊。”

我说:“林斌。”

梁语文哦了一声。

一会儿后,手机不响了。

然后,来了一条信息,虽然不能解锁她手机,但是信息显示在了屏幕上:语文,最近忙什么,怎么总是不接我的电话呢。

我靠死你,林斌。

老子,看到这么个信息就不爽,我都没叫过她语文。

都让你先叫语文了。

真想回复个你去死的信息。

算了,我平息怒火。

待会儿,我再问梁语文,到底跟林斌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