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一直都在我的眼下。”三界面色冰冷，道。

“我才不信，快说，你看到了什么。”白发撇了撇嘴，不屑的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好像在哪见过他，在我还不是三界之眸的时候。”三界冷冰冰的道。

她在没有成为三界之眸的时候，她便是一个先天灵宝，拥有自己的灵识。

后面她被连成了三界之眸后，这部分灵识也一直保持着。

她的记忆里，便有莫凡的影子。

“这个小子活的挺长啊。”白发眉头微扬，道。

三界还是灵宝的时候，那可能比神族鼎盛还要早一些。

“可能比你想的还要久远一些。”三界横了白发一眼，道。

她还是先天灵宝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远，更不要说白发。

“那时候的那个小子是什么身份？”白发眉头微凝，跟着好奇的问道。

“如果那个时候我是一把极品灵器，那莫凡就算现在的我。”三界想了想，道。

“什么？”

这句话一出口，不管是白发还是白眉，神色全部一变。

三界之眸已经算是顶级的存在，但是跟莫凡的前生一比，竟然差了那么远，这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这个可是真的，你没有搞错吧？”白眉慎重的问道。

“没错。”三界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时候的她，只能仰望莫凡。

而且，莫凡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息，让她一下子就记住。

以至于，她经常会去找一找莫凡的存在，只不过自从莫凡一分为三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不是莫凡拿到了元屠剑灵，他也认不出来。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一下太上宫的那个女人寒月。”三界跟着又道。

她在很久以前就跟寒月认识，只不过她成了三界之眸，寒月已经转生过许多次。

不仅她见过莫凡的前生，寒月也见过，甚至跟莫凡关系还不错。

“这个小子还真不简单。”白发摸着下巴，道。

“何止是不简单。”白眉冷冷一笑，道。

在那个时代便天下独一无二的存在，根本不能用简单来形容。

而且，那个时候的强者，也不是现在能够比拟的。

“不管他简单不简单，我要出去一趟了。”白发嘴角微扬，轻笑道。

“你又想去哪里？”三界眉头微凝，冷声问道。

上次白发逃了出去，便被天道宫封了起来。

白发现在修为还没有完全恢复，便想要离开，这是还想要被封印的节奏。

“你觉得我在这里就安全，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并不在这里。”白发笑道。

“你是准备去找那个小子？”白眉眉头微凝，问道。

“不然呢？”白发也不跟白眉多说，转身便消失不见。

天道子不会去抓莫凡，莫凡又这么来历不凡，他自然要去研究一番，顺便恢复下修为。

白眉和三界也没有阻止，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任凭白发离开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