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现在都不能理解，当初看到的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挺诡异的！”

钟意欢问他：“什么时候的事？”

卫平安说了个时间。

钟意欢转头看他，看的卫平安都发毛了：“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钟意欢记得那时候，她的书就是那个时候不见的。

她问：“你觉得这世上有鬼吗？”

卫平安被她问的心里发毛：“你说呢？”

钟意欢道：“那确实是没有，不过谁也没见过。”

卫平安道：“如果有鬼，那神官大人怕是个大鬼王了……”

“他不是鬼，不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容璋说他活了好几百年，正常人不可能活那么长时间。”

“所以他是神官，说不定是神。”

“神会被万箭穿心而死？”

卫平安想了想：“谁知道呢。”

容璋的目的似乎已经明确了，他突然摊开说，也不是不能解释。

卫平安让人查了容璋，可结果不是那么理想，容璋的背景毫无破绽，比他的小白脸还要干净。

卫平安是很正派的长相，对容璋这样的他一般都归为小白脸的行列，并且属于看不顺眼的那种小白脸。

两个人瞎聊了会儿，卫平安就发觉钟意欢正看着某一处发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他就看到了大公主。

大公主和钟意欢的恩怨情仇卫平安也有所了解，如今见钟意欢这模样，他有点担心：“你可别胡来，这里是皇宫。”

“我能胡来什么，就是想起这女人上次打了月华几巴掌。”

卫平安“…”

他总觉得钟意欢又要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