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了。”楚邢脸色苍白,不情不愿的喊出那羞耻的两个字:“……哥哥。”
“知道什么了?”季天音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她的眼睛:“道歉的时候应该有的诚意,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对于偏执症晚期的熊孩子,果然还是打一顿比说什么都有用。
楚邢破罐子破摔,大声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哥哥,哥哥,哥哥!”
躺在地上、还在呻-吟的众手下:……
他们听到了什么,果然还是装晕比较好!
季天音唇角微勾,随即又飞快的压下。
账还没有算完呢。
“让你的人都出去。”
楚邢颓然的挥手。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人,季天音悠然回身,坐在桌边,手臂随意的撑在桌上:“过来。”
楚邢默默起身,走到她眼前站定,低眉敛目。
他生了一张极精致的脸,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凤眸天生含情脉脉。
如果说季天音的美体现在无尽的生命力上,楚邢则恰恰相反,他像是精美的瓷器,极度易碎。
这种特质会引来两种人,一种想把他高高捧在手心,另一种则想要将他狠狠掼在地上,看他破碎时会不会绽放出更美的瞬间。
然而季天音却属于第三种人。
第一次见面时,她就把他放在了弟弟的定位上,因此无论这些年他做的多么出色,这张脸长开后多么惊艳,她都完全无感。
她平静的说:“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听说我非法走私药物……”
“还有呢?”
“发现我针对那个小矮子冒牌货。”
小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