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叶暮笙开口，祁封想到了什么，又赶紧说道：“其实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我那个时候小，蠢得很，天天像个煞笔一样站在门口等我妈。可是一天天过去了，什么也没有等到，渐渐我也就放下了，现在提起我妈我都没有什么感觉。可是……”

“可是你不一样，就算你打我，骂我，说我恶心，我依旧舍不得伤害你，离开你，甚至只有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心里的堵得慌，我真的无法将你放下，你就可怜可怜我，不要像我妈一样离开我好不好？”

祁封眼眶通红，语气诚恳，就算在公共场所，也不在意被人瞧见他这幅哀求的模样。

一向自傲桀骜不驯的他将自己摆在卑微的位置，只为能和叶暮笙在一起……

祁封本来以为叶暮笙既然都哭了，也主动回应了，应该是想通了，可谁知道叶暮笙却摇了摇头，拒绝了。

“不好。”

“什么……你……”这简单的二字，却突然冰冷刺骨的冷水一样熄灭了祁封心中的希望，也如同刀片一样狠狠刮着祁封的心脏痛得喘不过气。

叶暮笙还是拒绝了他……

为什么……

为什么！

瞧见祁封瞪大眼睛，水雾弥漫的眸中布满血丝，叶暮笙心里一阵抽痛，趁祁封还没有崩溃之前，连忙握紧祁封的手，安抚道：“不是，你听我说，你别插话别乱想。”

祁封扯了扯唇，感觉到手中传来的温暖，心中又浮起了一抹希望，忐忑不安地盯着叶暮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