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吭声,只用口型说了两个字:卧……槽?
黎俏傲然地扬了扬眉,“我去宿舍了,你们聊。”
“别,我也去,小温你自己玩吧。”唐弋婷丢下温时,屁颠屁颠地跟着黎俏就往宿舍走去。
温时站在原地,望着黎俏纤瘦清冷的背影,温润的眉眼划过一丝浅嘲。
……
黎俏和唐弋婷并肩来到宿舍楼,刚走到楼下,就迎面撞见了舍友江忆。
江忆目光很不友善地打量着黎俏,普通的T恤,普通的牛仔裤,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名牌连衣裙,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你今天回来住?”
黎俏透过墨镜瞥了眼江忆,神色冷淡地启唇,“不回。”
其实,江忆对黎俏的敌意很深,根本原因就是自持貌美的江忆,入学时满怀信心认为自己会成为系花甚至是医大的一枝独秀,结果却被黎俏抢足了风头。
当年的系花大战她记得很清楚,全系百分之八十的男同学给黎俏投了票,江忆狼狈败北。
从那以后,江忆就视黎俏为眼中钉,时不时地言语挖苦,暗中陷害,持续了整整四年。
“哦,又出去‘打工’?”江忆玩味地冷笑一声。
就算长得再美又能如何,还不是个需要出卖身体赚学费的穷逼。
这时唐弋婷看不下去了,刚想开启一番唇枪舌战,就听见黎俏招呼她,“走了。”
唐弋婷不忿地跟在她身后,走进宿舍楼还在跺脚,“都快毕业了,你干嘛还惯着她?什么叫又出去打工,你就该把你爸的名字搬出来砸她脸上!”
对此,黎俏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爸不让我炫富。”
的确不让,因为七岁那年,她被绑架过。
所以南洋黎家小千金名唤黎俏这件事,知者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