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喝多了两杯,还是看到大家都是光头的份上,村长说起那段往日不愿被提起的往事。
村长:“大概在二十多年前,有两个小孩子跑到水塔那边去玩,你知道的,水塔身细圆顶,若是站在最上头往下掉,那可就直接掉在地上了。那天刚下了雨,上头湿滑,那两个小孩不慎从上头掉下来了。”
李儒给村长添了点酒,“这怎么就跟那些扯上关系了呢?”顶多就是死过人。
村长继续道:“小李啊,你不懂,自从那次之后,那附近一带邪门得很,那些进水塔维修的工作人员总说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对他说,让他们一起过去玩,但一回头,人影都没有一个。”
李儒家里信佛。
对于鬼怪这些,他不完全信,但也不会一口否认。
“后来呢?”李儒问。
“开始大家都没把最初那个维修工的话当真,直到几年后,又有两个小孩子跑去那里玩,从上头摔了下来,大家这才惊觉那儿真的不对劲。”
村长叹道,“后面从上头掉下来的小孩,他们坠亡的地点跟前两个完全一样,还是那块地儿,你说巧不巧?”
桌上其他人惊愕。
“还是那地方?”
“那两个小孩怎么就掉下来了?也是前一天刚下过雨吗?”
村长摇摇头,“不不不,我记得那天是阴天,而且整天都没下过雨,前些天也没有,按理说水塔最上头的地板应该很干燥才对。”
众人面面相觑。
钱夏吃饭的时候没有坐这一桌。
因为这桌要喝酒,她不喜欢,于是就跟顾颜坐到多女性工作人员那桌去了。
也正是这样,她没有听到村长说的话。
饭罢。
天色昏暗,夕阳的余晖只剩下浅浅的两三缕,刚吃完饭的众人从礼堂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