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的车在前面带头,到了茶馆,也没要包厢,就在比较雅致的位置坐下。
郑义让沫沫点茶,沫沫点了一壶,等服务员走了,郑义歉意的道:“耽误你时间了。”
沫沫喜欢直奔主题,“朝阳已经跟我说了你的事,我不能答应你,这事你直接找李荣生才对。”
郑义当然知道找李荣生,可他能挤进去算啊,李荣生这小子厉害啊,分了些利益出来,所有的建筑材料都有人负责,他去找了,碰壁了,没办法只能去求庄朝阳了。
郑义心里想的,就跟沫沫讲了,看着沫沫,越来越觉得,李荣生分蛋糕出去,一定是连沫沫的指点,李荣生,他是研究过的,这小子独,顺风顺水的,有些自傲的,所以才一激动收购了砖厂,谁能想到李荣生不按套路出牌啊,现在好了,砖厂要砸手里了。
郑义经商后,越来越有守财奴的潜质,把钱看的比什么都重,现在要赔钱了,急的嘴里都上火。
沫沫耳边听着郑义夸李荣生长大了,其实心里指不定怎么骂出主意的她呢!
幸亏了沫沫脸皮这些年便后了,而且学会的最大学文就是,不想听的就装不懂,要不就装聋作哑,绝对没毛病。
沫沫慢悠悠的品着茶,郑义想哭了,“我这一把投入了好几百万呢,收购的是最大的砖厂,这要是卖不出去砖,我会赔的很惨的,看在老邻居,也有好些年的交情上,帮帮我。”
沫沫,“........”
这是要哭了吧!沫沫长见识了,郑义这才是最高境界啊,经商的法宝之一,没皮没脸。
郑义哭着惨,然后沫沫这边就引起了关注了,要不是两人的年龄不搭,真容易让人误会。
沫沫抽了抽嘴角,“别哭了。”
郑义摸了泪,“你答应帮忙了?”
沫沫,“.......我可没这么说。”
郑义,“这么多年的老交情真的不帮忙?我只能跳楼了。”
沫沫,“.......”
庄朝阳一定想不到,在他面前还算正常的郑义,在她的面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沫沫是开了眼界了。
随后一想也明白了,郑义到底和庄朝阳一起工作过,他在厚脸皮,也丢不起这个人。
但是在沫沫面前就不一样了,大家都是商人,舍得下脸。
沫沫听着郑义哭,哭的她头疼,真是魔音,沫沫拿出手机,递给郑义,“上面有郑义的电话号,你拿笔记着吧!”
郑义愣了下,电话号也行,也算是间接的帮忙了,也不嚎了,拿出电话麻溜的记着电话号。
这可是李荣生私人的电话,李荣生没公布出来的,只有亲戚朋友知道的。
沫沫可不想跟郑义待在一起了,起身要拿钱付账走。
郑义忙拦着,“的确,怎么能让你拿钱呢!我来付钱,今天谢谢你了。”
沫沫都走了,又停下了脚步,“这次最后一次。”
郑义愣了,他知道,他把最后一点的战友情分给用了,自后没有情分了。
郑义张了张嘴,“谢谢弟妹了。”
“恩。”
沫沫刚到家,手机就响了,李荣生的电话,“姐,郑义给我打电话了,我会看看他的砖然后在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