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被这样一个美人附在耳边温声软语的说话,听着鼻端传来的微微喘息,衣裙遮掩的隆起又是如此的坚挺,幽幽的体香胜过世间最烈的情药,身体终还是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两人挨的极近,安玉秀几乎是半坐在徐佑腿上,浑圆的臀部顿时感受到无比的粗壮和硬朗,平时端庄明亮的眸子里似要滴出水来,全是诱人发狂的媚意。
徐佑的唇舌开始变得干涩,脑海里好像有个魔鬼的声音在蛊惑着说:占有她,她是你的,皇帝的女儿,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尤物,现在躺在怀里,任你予取予求,不上的是傻瓜!
傻瓜吗?
天上不会掉馅饼,刘彖费尽心思都要让徐佑和安玉秀成了好事,难道是好心给徐佑排解被囚期间的寂寞吗?
敌人喜欢的事,那就一定不要去做!
徐佑猛的拧了下大腿,剧烈的痛楚让他从欲念中清醒过来。安玉秀却完全迷失在男女之间,双手抱紧徐佑的腰,俏脸伏在胸口,长长的玉腿从裙裾内露了出来,光洁滑嫩如玉,闪着淡淡的光泽,来回不停的交叠磨蹭,让人忍不住想要匍匐其上,共赴巫山。
正在这时,房门推开小小的缝隙,暗夭闪身进来,轻轻一指点在安玉秀的颈后,不发一声,立刻晕了过去。
徐佑松了口气,道:“她中了约毒,你有没有解毒的方子?”
“詹果之媚,力绵而性烈,尤其女子服用,极难自持。”暗夭知道饭里下了约毒,只是脱不开身,没找到机会警告徐佑,况且对他而言,这种毒不值一提,只能对不懂武功或意志力薄弱的人产生作用,徐佑何等样人,绝不会因此迷了神智,道:“解毒不难,只是郎君不跟她交合,刘彖恐怕真的会把她充作营妓,不如趁着药性渡过此劫,日后也好解释推脱……”
徐佑摇摇头,他前世里游历花丛,尝遍了各色佳丽,早过了单纯追求肉体欢愉的阶段,没有精神上的高度契合,轻易不会动情,哪怕对方是公主之尊又如何,借情药,趁危局,不过是野兽的苟合,毫无美感可言!
“刘彖的话不能尽信,就算我遂了他的意,安玉秀仍有可能被他送去军市,所以绝不能被刘彖牵着鼻子走。对了,青鬼律包罗万象,你可有破局之法?既让刘彖满意,暂时稳住他,又能无伤大雅,不至于和安玉秀闹的不可收拾……”
“青鬼律中没有这样的法门,但我曾跟陈蟾学过天师道的幻术,历代天师显露神迹,都靠这种幻术来蒙蔽天下信众。我学的不到家,不过对付几个听墙根的部曲应该还行。”
“好,就这么办!”
古往今来,不管是道教的道藏还是佛教的藏经,记载了很多真人和高僧的玄妙事宜,其实大都是幻术罢了,世间或许真的有神仙,但绝不是那些欺世盗名、玩弄人心的所谓大德。
暗夭是趁其他人吃饭才溜了进来,不能久待,附耳教了徐佑如何配合,然后轻轻拍了拍安玉秀的后颈,脚下无声的离开了。
安玉秀茫然醒来,瞧着近在咫尺的徐佑的脸庞,心口砰砰直跳,还没来得及说话,被徐佑打横里抱起,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喉咙里发出细若管弦的低吟,浑身软成了一滩泥,再也没力气挪动分毫。
暗夭敲了敲隔壁的房门,推开进去,那三人正在吃喝,道:“药性发作,徐佑和安玉秀已经到床榻上去了……”
“哈,果然是讲究人,干这事还非得去榻上?要我说,直接扑地上脱了衣服,把那话顺着地方捅进去,紧致温滑,真是给个神仙都不干!”
“别废话了,走,偷偷过去瞧瞧。这位徐郎君看着和善,肚子里全是狡诈,不能不防着一手!”
三人扔了碗筷,争先恐后的跑到门前,先是贴到房门上仔细的听,那女子的声音从没听过的悦耳,像是风吹过竹林的清幽,又像是鱼游荡水底的自在,忽而又变得狂风骤雨般的急促和高昂,低低的喘,轻轻的颤,直听的三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要不是记得房内两人的身份都非同小可,真要冲进去连理枝接连理枝了。
房门悄然打开一条缝隙,隔着薄薄的幕帐,似乎能看到有一人正跨坐其上,起伏不定,那婀娜多姿的娇躯随着青丝飞舞,点点香汗沿着莹莹冰肌流下,把团团雪腻熬出了彻骨的酥香。
这就叫妙处不容言语状,娇羞偏向眼眉知,房门终于合上,隐隐听到里面安玉秀颤着声道:“郎君哪里学来的这些欺负人的手段?”
“素女我师,初次使用,尚不纯熟,公主殿下多多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