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同样脑子转不过弯儿来的柴慕容等人,楚扬哈哈大笑着:“哈,哈哈!我很少和人开玩笑,原来开玩笑的感觉,是这样的爽!哈,哈哈,伟大的宙斯王,竟然也天真到以为,你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就能让我昏厥,可他嘛的笑死我了!”
楚扬在大笑时,手中的军刺稍微一用力,就刺穿了宙斯王的衣服:只要她稍微有点反抗,肯定会先给她捅个窟窿!
这一下,宙斯王脸上的镇定,全部不见了,眼里也有了浓浓的惧意。
因为她从楚扬的大笑声中,明显察觉到了漠视一切的杀意。
而且最重要的是,宙斯王这时候根本看不出这厮现在有半点的装腔作势,这就证明他刚才软弱无力的样子,的确是装的!
楚扬的忽然清醒,柴慕容可高兴了,狂喜之下又忘记保持应有的分度了:“我草!你刚才可把大官人吓了一跳,我不过我喜欢!”
柴慕容说着,抱住楚扬的脑袋,狠狠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是赏赐给你的,还不快快谢恩?”
“你早上好像没刷牙吧,这么臭。”
楚某人缩回抵着宙斯王肋下的军刺,抬手擦了一下脸颊,把双脚搁在茶几上,左手很自然的,在发呆的宙斯王大腿上使劲拍了一下,来回的摸索着得意洋洋的说:“你也别太害怕了,虽说你对我有不轨之心,但看在我们有一个共同敌人的份上,我是不会就这样干掉你的。”
好像楚扬刚才那一巴掌,是拍在别人大腿上那样,宙斯王声音苦涩的说道:“是吗?”
楚扬用肯定的语气说:“那是自然,我答应你,等把奥林匹斯山那件事摆平后,你我拉开车马炮,再真刀实枪的干一番就是了。嘿嘿,不过我的确很欣赏你刚才那种胜券在握的样子,哈!”
狠狠的咽了口吐沫后,宙斯王低声说道:“你、你刚才在玩我!”
“我喜欢你这样说话,玩,玩,哈哈,我喜欢你这样说。”楚扬嬉皮笑脸的望着宙斯王,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邪恶,而且还在不住的鼓腮帮子,好像在吞口水那样,这让叶初晴感到很不爽:你想玩的话,来找我就好了啊。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被楚扬这么戏弄,宙斯王此时全身都在颤抖,有种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强烈欲x望,尤其是他现在还动作轻佻的,摸着她的大腿。
不过,在宙斯王的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你千万不要莽撞,假如你和他同归于尽的话,那么谁来收回奥林匹斯山?你难道就任由你的子民们,生活在柴放肆和天网的魔爪下吗?冷静、忍耐,为了你的子民,为了祖宗的心血,你一定要冷静,必须的!
于是,宙斯王就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不但没有再去管楚扬那只不老实的左手,反而莞尔一笑:“呵呵,楚扬你就在这儿演戏吧。假如像你所说的这样,那你能不能和大家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三次都无缘无故的昏倒在我眼前呢?”
对于宙斯王的这个问题,楚扬看来早就有所准备,这才没有丝毫打顿的说:“这有什么啊,难道你没听说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句话吗?”
宙斯王仍然笑着:“我当然听说过,但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
楚扬缩回摸着宙斯王大腿的手,收起笑容淡淡的说:“说实话,前两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昏过去,可我却在前些日子时,找到了一个非常有名的大师,相信你们都听说过她的名字,她叫陈怡情。”
陈怡情在明珠、在华人界,那是有名的风水大师,经常替世界上那些政要名人啥的看风水,算是个半吊子名人。
因为某些客观原因,不但柴慕容等人现在知道有这么一个神棍了,就连宙斯王对她有所耳闻,要不然也不会点点头的说:“不错,我是听说过她的名字,知道她在相术、占卜风水方面,有着相当高的造诣。”
楚扬摸出一颗烟,也不点燃的叼在嘴上后说:“你知道就好,也省下我解释了。前些日子我在找到她时,就把那两次在你跟前昏厥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在掐算了一番告诉我说,我之所以在两次即将杀了你却忽然昏厥,就是因为你身上有股子奇特的气场,可以让影响我的脑磁场。”
宙斯王眉头一皱:“我身上有什么气场?”
楚扬不耐烦的说:“我怎么知道,我也没有问。当时我只是问她,我该怎么办,她说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的。”
“你就在这儿胡说八道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吹出什么简单的解决办法。”宙斯王冷冷的笑着问:“那她告诉你,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不等楚扬说话,叶初晴就叫道:“楚扬,千万不要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