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天后微微弯着腰的,跟在宙斯王背后向前走去:“我看到他在回华夏后,先在一家叫做‘富丽堂皇’的大酒店呆了一个下午,然后在晚上时就去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我本想趁黑摸进去的……”
宙斯王打断赫拉天后的话:“楚扬晚上所去的那个地方,应该是楚家,那也算得上是华夏顶尖的权力中心了,又岂是你能混进去的?”
“您说的对。”
赫拉天后加快了脚步:“我看到无法混进去后,就再次回到了富丽堂皇大酒店,在那儿我看到了柴慕容。”
宙斯王停住脚步,半转身的说:“哦?我曾经的大主教去了华夏京华?哼,这不用问,他们肯定商量该怎么夺取2012产业的事情。你在观察这一些时,没有被他有所警觉吗?按照他的本事,应该可以察觉到这一切的。”
赫拉天后摇摇头:“我确定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我很小心的。”
“嗯,看来是这样,要不然你现在也不能站在我面前了。”
宙斯王说着,转身再次前行:“你在华夏的这几天中,都是听到了什么?”
“现在华夏闹得最热闹的,无非就是红永生事件。”
“红永生事件?这可不是什么秘密,因为在网络上可以查到。”
宙斯王说:“而且据我所知,这个红永生正是华夏楚系的一员干将,他这次爆出这么大的丑闻,对他大伯楚勇来说,算是一个打击吧。但楚勇的运气也太好了些,就在不知道该怎么平息这件事的恶劣影响时,这小子却带回去了那么一个天大的好处,可算是给楚家解了难题了。”
发出一声冷到极点的铿锵笑声后,宙斯王接着说:“嘿嘿,正在焦头烂额的楚家,肯定会借着这件大事来做文章,给他百分百的支持。可惜的是,就算华夏当局再怎么努力,我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看着楚扬的阴谋得逞。”
对此,赫拉天后并没有说什么,但眼里却浮上了担心。
就在赫拉天后为楚扬担心时,宙斯王却忽然猛地转身,吓得她脚下一顿,差点惊叫出声。
看清楚赫拉天后眼中的担心后,宙斯王心中冷笑了几声,不等她解释什么,就再次转身向前走去:“除了这些外,还听到了什么?”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赫拉天后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除此之外,还有两件事。”
“哪两件事?”
“第一,柴慕容得了白血病,华夏最好的医生,现在已经确诊,她要是不打掉独自离开的孩子、接受保守化疗治疗的话,最多只有不到九个月的寿命。”
赫拉天后语气很是平淡的说:“虽说柴慕容在查出病因后,他、就是楚扬,他果断的采取了严谨的保密措施,但我却在当晚催眠了那个主治大夫,从他那儿得到了这个确定消息。”
在听到柴慕容换上白血病、要是不打掉孩子只有顶多九个月的寿命后,宙斯王停住了脚步,稍微垂着头的默不作声,只是抬起了穿着宽大金袍的右手。
赫拉天后不知道宙斯王在想什么,只得也暂时闭上了嘴巴。
过了很久之后,宙斯王才放下右手,低声说:“鸢翔九天,命犯太岁,柴慕容她死不了的。”
鸢翔九天,命犯太岁!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赫拉天后心中根本不明白,她甚至不明白宙斯王为什么会说柴慕容死不了,但她却不关心这些……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有妇之夫后,最大的愿望,也许就是希望这个男人身边的女人都翘了最好,至于是怎么个死法,她会关心吗?
这样说虽然很残忍,但却是女人心中最先想到的,所以赫拉天后才不管柴慕容的死活,她只是不明白宙斯王为什么说出那句话罢了,更多少的有些小小的失望:原来柴慕容的寿限未尽,这个消息要不要告诉楚扬呢?算了,先不告诉他了,就让他和柴慕容害怕去吧。唉,要是他身边那些女人,都得了这样的绝症,那该多好啊?
就在赫拉天后心中很晦暗的想到这些时,宙斯王又说话了:“你刚才只是说了第一,那么第二呢?”
“哦,第二件事却很简单。”
赫拉天后说:“就在柴慕容查出有了白血病之后的第二天,楚扬就在富丽堂皇大酒店,和来自日本的南诏戏雪,举行了一场很简单的婚礼。不过,婚礼虽然简单,可楚家的几个最有影响力的人,却出现了在婚礼上,由此可以看出,楚家很注重这个婚礼。”
宙斯王放缓了脚步,吃吃的笑道:“咯咯,楚扬真是打得好如意算盘啊。赫拉,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急着和南诏戏雪结婚吗?”
楚扬为什么急着和南诏戏雪结婚的事情,赫拉天后在楚龙宾父子三人撤退、解除交通管制后,从酒店负服务员嘴里知道这个消息后,就猜出楚家为什么要着急让楚扬结婚了,但她却没有说出来,而是很知趣的问:“属下愚昧,还没有想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急着结婚。”
不管是在官场啊、商场啊、单位甚至黑帮……只要是有阶级分层的地方,一个聪明的下属在上司面前时,就算看透了所有的事情,那么最好也要装出愚昧的样子,以免让上司以为:你比他还要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