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虽然冷,但却没有秦朝的心凉,在楚扬第二次问出同样的问题时,她忽然想起了一段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我是真的爱你,我的爱情不是施舍,你不是我爱情的寄托品!
噗的一声将嘴里的青草吐出后,楚扬转身就向隐藏在树林后面的车子走去:“其实你不说,我以后也会知道的。因为花残雨在练了那个移花接木功后,生理上既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那么他那个伙伴肯定也是这样。不过这只是别人的不幸,我才不会去关心这些事。好了,我得去做准备了,你还是赶紧的离开这儿吧。以后,以后也不要再找我了。”
“什么?就因为这样,你就以后不让我再找你了?”听楚扬这样说后,秦朝霍地转身望着他快步向树林那边走去的背影,身子有些轻微的打颤,泪水不知不觉的淌下脸庞:“楚扬!在我说出我心中的最大秘密后,你就这样对我!?”
唉,你真是个笨蛋。我除了这样才能有理由让你远离这次行动,不会受到牵连外,该怎么撵你闪人?嗨,哭,哭,女人就知道哭,幸亏老子的心是坚硬无比的……以后再给你解释吧。幸亏你不是柴慕容花漫语那样的鬼灵精女人,要不然我突然变脸你肯定会生疑的。
楚扬咬了一下腮帮子,停下脚步淡淡的说:“你希望我怎么对你?如果你在九年前为我离开花残雨的话,我不但可以为你去死,而且还会只爱的一个人。还有就是,你觉得我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身边不缺少各类女人的男人,会稀罕当别人爱情的寄托品?”
“可你不是我爱情的寄托品,真的不是……寄托品!”秦朝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楚扬已经走进了树林。
呆呆的望着黑黝黝的树林,秦朝忽然很想放声大哭,却又很想笑。
她说什么也想不明白,当她冒着把整个家族都牵扯进来的危险、把内心最大的秘密坦诚告诉自己真心相爱的男人、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算是亲密无间时,却换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结果。
……
花漫语望着车窗外黑黝黝的夜色,侧耳听了片刻,才用很不自然的语气问前面的苏宁:“我怎么听到外面好像有些奇怪的声音?”
苏宁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花漫语,随即笑了笑说:“花总的听觉还真是够敏锐的,车速这样快都没有扰乱你的听觉。也许我不该让你落下车窗吧,那样你就不会听到这种声音了。其实吧,初次来这儿的人,都会听到这种奇怪的厮杀声。据说在秦朝时期,始皇帝座前大将军蒙恬……”
花漫语在苏宁讲述着一些当地传说时,就发现车子根本没有半点减速的对着一丛树林就驶了过去,吓得她赶紧的抓住车窗还没有来得及提醒司机,却发现那些本来挡在前面的树林,忽然迅速的向两边撤去,闪出了一条宽约四米左右、很是平坦的白色水泥路。
这时候,苏宁也恰好讲完了那个神乎其神的传说:“深夜听到厮杀声,其实是因为这个山坡的特殊地理位置所造成的,每当有较为强劲的夜风从塞外吹来时,就会在山坡背面形成一股回旋的气流,让那些枫树发出了这种厮杀声……这就是当地传说中的鬼门,欢迎花总来鬼门做客。”
鬼门又不是销金窟,这儿有什么好玩的?要不是为了那个臭女人,你请我,我都不会来的……心里这样嘟囔着,花漫语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装作好奇的样子向车窗外打量着。
也许鬼门里面的人早就知道这辆车里坐着的人是谁了,所以在车子沿着水泥路向前疾驰时,根本没有人出来阻止,甚至连岗哨都没有看到一个,好像这段水泥路就是外面那些普通的路面,任人驰骋。
在车子刚来到这座叫鬼门的山坡时,花漫语以为这个山坡的方圆充其量也就是一公里左右。
可当她发现时速达到八十以上的车子,顺着整洁的水泥路疾驰足有五分钟了,但仍然没有减速的意思后,才知道刚才所看到的并不准确,于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条水泥路原来是一直向下延伸的。
原来,关押犯人的鬼门是建在地下的,我说怎么总是走不完。
花漫语搞明白这个问题后,就很自觉的摇上了车窗,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后就用看似漫不经心的口气说:“苏局,我在回家后曾经问爷爷,问他知道不知道柴慕容被关在哪儿。爷爷当时告诉我说,十有八x九是关在一个叫鬼门的地方。于是我就问他知道这个鬼门是什么地方不?他说他只听说过鬼门这个地方的名字,却不知道确切地址,因为这属于华夏军方的最高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