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
夜流苏当然能够听出花漫语这句话中的意思,脸儿攸地红了一下,接着掏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语气虽轻但带着不愿意吃亏的韧劲:“昨晚他自己一张床的,不信你可以问他。实在不相信的话,等会儿可以抽机会检验一下他的……咳,这是楚扬保镖公司的一点小心意,还请花总笑纳。”
楚扬既然是和我一起来的,那就充分证明他昨晚在我那儿过了一夜,就算是我再解释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恐怕你也不会相信。不过你可以等会用夫妻之间的‘法子’检验一下,你自然就知道我这话是真是假了。
在面对强大的花漫语时,夜流苏用这种让花总脸红心跳的谈话方式,证明了她和楚某人之间那是绝对清白的,就像是无暇的白玉那样。
花漫语说啥也没想到,外表看起来很青涩的夜流苏,竟然会使出这么一招,心中的酸溜溜和不满,马上就被噎的变成了一股无法反驳的苦水,只得强作镇定的接过支票,看了一下上面的百万数额,随即转移了话题:“呵呵,夜经理好大的手笔,不过我不用说谢了吧?”
你的保镖公司都是俺家楚扬送的,你就算是拿出再厚的红包,也是应该的。
这就是花漫语此话中的意思,夜流苏当然能够听得出,马上就反唇相讥:“假如我要是有花总那么大的勇气,恐怕今天来送红包的就是您了。不过哪怕你就算是送一块钱来,我也会和你真挚道谢的。”
我认识楚扬远远要早于你,如果我肯学你那样玩‘反强jian’的话,说不定这时候我们的孩子也会喊爸爸妈妈了,那么你也许根本没机会在这儿阴阳怪气了……这就是夜流苏的反击。
“呵呵,夜经理说笑了。咳咳,楚扬,得找个人来记一下来宾的贺礼才行呢!”
一向只有把柴慕容视为对手的花漫语,在接连两次遭到夜流苏的犀利反击后,马上就明白楚扬这帮女人还真没一个是好惹得。
也是,如果夜流苏是那么好惹的话,当初她也不会借着被秦关宁撞车一事,推波助澜的掀起那么大的影响,将一个堂堂省会城市的市委书记给拉下马了。
夜流苏在和花漫语的两次暗斗中都占到了便宜后,也很聪明的选择了见好就收,于是就抱着膀子的慢悠悠朝厂内走去。
看到孙李二人仅仅是腮帮子肿了、但精神头却不错后,楚扬就知道他们终于获得了花漫语的原谅,心里也替他们松了一口气。
对自己的心腹手下,一向‘心胸开阔’的楚某人,还是可以容忍他们偶尔犯点小错误的。
其实呢,对于孙李二人偷窥自己老婆这事,楚扬的想法也很常规的,就是觉得看在这俩人辛苦一晚上的份上,在发现他们无意中偷窥后就装看不见算了,反正花漫语的某些地方也没有被看小了不是?
不过,因为花漫语不是一般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平时就飞扬跋扈惯了的,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楚扬才由着她去折腾。
当然了,如果那俩人不是孙斌和李金才的话,楚扬根本不用把处理权交给她,而是早就赤膊上阵的将那人眼珠子抠出来了。
本来还担心孙李二人会遭受多重的惩罚呢,当楚扬看到他们只是腮帮子肿了、而且还是大手印后,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花漫语让他们自己抽自己的耳光,就算把这事掀过去了,要不然这俩孙子也不会在腮帮子肿了后,还笑的这样贱。
“扬哥,嘻嘻。”孙斌走到楚扬面前后,笑得很贼眉鼠眼的用手肘顶了一下李金才,那意思是说:你来解释。
“扬哥,我们……嘿嘿。”李金才双手互相搓着,‘我们’了老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就知道傻笑。
“行了,行了,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下次注意。”楚扬拍了拍李金才的肩膀,转身看了看那些保安:“这些花样是你摆出来的?”
“嗯,还行吧?”说起保安的训练后,李金才可来精神了,刚想说‘假以时日,会把这些人训练成三军仪仗队’时,却看到花总转身喊扬哥,他赶紧的说:“扬哥,花总叫你呢。”
“去忙吧,今天都给老子精神着点,有不小的红包发。”扔给孙李二人一个大大的甜枣后,楚扬背负着双手的走到花漫语面前,看了一眼向厂内走去的夜流苏,随即说道:“你没有安排人收贺礼?”
花漫语瞥了一眼手里的支票,淡淡的回答:“原先打算是安排沙园屏的,可一个夜经理就送上百万支票了,谁知道等会儿那些局长、大明星的得送多少?所以呢,我觉得还是找个男人……要不然这样吧,你亲自收贺礼吧。”
楚扬面露为难之色:“我早就忘了三七等于二十几了,又怎么能做的了这种帐房先生的活儿?我看不如这样吧。”
说着,楚扬转身:“孙斌,你带两个人陪着那个沙秘书,记一下各位来宾的贺礼。哎,对了,我可警告你啊,要是你们敢私藏一分钱,可别怪我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