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慕容。
唯有柴慕容,才会让花漫语视为最重要的那个人!
楚扬没有马上说话,只是望着外面黑压压的天空,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我宁可打光棍,也不愿意和那个阴险狡诈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我发誓!”
咔嚓!
随着今天最响的一声炸雷响起,雨点猛地急了起来。
……
周舒涵在被凡静一巴掌抽成了自闭症后,又因为受到连云成等人的刺激,而演变成了精神病。
那时候凡静弄着女儿在各大医院花的银子不少,却没有取到任何的效果。
最后出于某些客观原因,更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周家才被迫把她安排在了制药厂内。
女儿怎么才能恢复昔日的灵动活泼,一直是凡静两口子最大的心愿。
为此,身为xx党人的凡静,都成了一个虔诚的佛教徒。
可不管周和平两口子怎么努力,周舒涵的病一点都没有起色。
就在两口子愁的不行不行时,楚三太子他老人家脚踏‘快被你压死了!’牌皮鞋,施施然的出现在了周舒涵面前,用他那颗善良的心和实际行动,向世人诠释了‘爱情为什么是伟大的!’的这条真理!
最先见证这条真理的人,自然是在拍卖制药厂第二天就辞去公职专心信佛的凡静。
在周糖糖入主齐鲁省精神病院的第三天,担心女儿的凡静,就看到了她那眼神清澈的乖乖小宝贝。
正斜斜的躺在床上和楚扬抢着什么的周舒涵,看到有人推门进来后,马上就吐了吐舌头,从某男怀中缩回了手。
当她看清来人是凡静后,呆了那么一呆,接着就脆生生的喊道:“妈,你来了!”
周舒涵的手中,握着一个苹果手机。
本想把手机抢过来的楚扬,看到凡静进来后,当然不会继续再和她闹下去了,赶紧的从床上站起身:“凡阿姨,你来了。”
“糖糖,你今天竟、气色好了很多呢。”虽说在来时,楚扬就已经告诉凡静,说糖糖的病大有好转,可当她看到女儿才几天工不见就焕发出了朝气蓬勃的样子,还是有些傻了,她差点就说出‘你今天竟然能认出我是你妈妈了!’的话。
“妈,我没事的,会好起来的!”周舒涵恬静的笑着,双眸中浮上了泪花。
爱情的力量这么伟大?简直是可以用神奇来形容了!
发了会呆的凡静,使劲揉了揉眼睛,确信眼前这个小女孩就是她的心肝宝贝后,泪水哗的一下就淌了下来,颤声对楚扬说:“楚、楚扬,谢谢你,谢谢你救了糖糖!”
楚某人很矜持的笑笑,没有说什么。
“妈,这是他应该做的,你感谢他做什么?”擦了擦眼角的周舒涵坐在床上,为了让老妈放心她的健康,于是就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腿,仰着下巴用明显在撒娇的语气问楚扬:“扬扬,我说的对不对呢?你可以说对,我也会允许你说不对。不过你要是说不对的话,那你今晚不许上床睡觉,只能坐在椅子上趴在床沿上,而且下巴还不能放在手臂上……”
女孩子发嗲时的样子真迷人,可也最不讲理了……楚某人忙不迭的点头:“是,是,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是我那个从小就内秀的糖糖吗?怎么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嘿,早知道这样,我该晚来几天的。
呆呆的望着和男人撒娇的女儿很久,直到周舒涵再次喊她妈妈时,凡静才如梦初醒的,脸上全是轻松幸福的笑容,将手中的一袋红富士苹果放在床头柜上,顺势坐在床沿上看了一眼楚扬,才握着女儿的手嗔怪道:“糖糖,你怎么可以这样作弄楚扬呢?”
“咯咯,我只是和他开玩笑啦。”周舒涵咯咯的一笑,举起手中的手机,斜着眼的望着楚扬和凡静说:“妈,你看,这是楚扬送给我康复的纪念礼物,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它。”
哎唷我的小姑奶奶,我啥时候说要把这个手机送给你了?这可是柴慕容留给我的。嗯,不过你既然想要的话,那我就给你吧,顶多我再买个新的,把手机卡换过来就是了……楚扬心里这样盘算着,嘴上就说:“呵呵,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它才行啊,这可是我送你的康复礼物。”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周舒涵得意的笑笑,将那个手机攥的更紧,仿佛是在牢牢攥着她的爱情。
楚扬知道,凡静看到周舒涵神奇般的好转后,肯定要有许多话儿要说,于是就借口出去打水,拎着暖瓶走出了病房。
等楚扬关门走出去后,凡静就拉着女儿的手,娘儿俩就在这里絮叨起来。
大病初愈的周舒涵,也有很多话要和凡静说,尤其是东方制药厂的情况,和京城凡家的那些破事。
见女儿现在兴致很高的样子,本不想再提起那不堪回首往事的凡静,也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于是就把她发病后的那些大小事,都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最后才说:“糖糖,我看你现在基本痊愈了,那么妈妈有件事必须要告诉你。”
这家伙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出去了都半小时了。
现在的周舒涵,自从清醒后,就对楚扬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依赖感,才半个小时不见,心里就空落落的,看了看手机时间在心里埋怨了某人一句后,乖巧的点点头:“妈,你说。”
抬手摸着女儿那光滑了许多的发丝,凡静问:“糖糖,你是不是决定了以后不管怎么样,都要跟着楚扬了?”
听老妈这样郑重其事的问出这句话后,周舒涵闭了闭眼,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妈,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全部。过去的时候,我因为怵头于柴慕容,所以才被迫选择了退让。虽说现在他未婚妻花漫语比起柴慕容来,在强势上一点都不输给她,但我却不会再躲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