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听外婆说,当年我母后迷死了大兴王朝的始皇司马希晨,后来司马希晨娶了叶凡,她心有不甘,还对付了叶凡,外婆说,公平的说,要是没有叶凡,母后早就死了,可惜叶凡红颜薄命,到让那个照顾着叶凡的奴婢得了便宜,成了司马希晨最宠爱的荷妃,这可是让母后大大郁闷了许久。”天奇叹了口气说,“外婆说,母后一辈子为情所困,到死也没能想开。”
送走天奇,玄锦默回到议事厅,吩咐人带照顾玄锦颜的阿慧过来询问有关玄锦颜在边关的事情。
过了一会,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玄锦默放下手中的文书,刚要开口,却发现来的不仅有阿慧,还有自己的妹妹玄锦颜。
玄锦颜面上表情迟疑,看着自己的哥哥,软软的开口:“哥哥。”
玄锦默挥挥手,示意房间里的人全部退出去,又对阿慧说:“搬张舒服些的椅子让锦颜坐下。”
阿慧也不说话,悄悄的搬了椅子让玄锦颜坐下,然后垂手而立。
“有事吗?”玄锦默语气温和的说,“这么神情严肃的过来找我,童华安给你气受了还是一时不习惯住在哥哥这儿?”
玄锦颜看着自己的哥哥,犹豫好半天,才慢慢的认真的说:“哥哥,我觉得自己根本没有怀上孩子,大夫说我有喜,我根本测不出自己的喜脉。”
玄锦默微微一怔,顿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看门外,亲信们远远的站着,没有人可以随便靠近这儿,但他仍然是谨慎的起身走到门前,看了看外面的情形,才慢慢的回头说:“大夫怎么会搞错,可能是刚刚怀上,你心中忐忑,所以才会有这样愚蠢的想法。”
玄锦颜有些出神,好半天才喃喃的说:“我担心这只是一场空欢喜,当我出现害喜的症状的时候,大夫为我测脉,告诉华安我怀上了孩子,但,我——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说不出来,来的路上我仔细测过自己的脉像,发现我体质根本不可能怀上身孕。”
玄锦默沉默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静静听她说下去。
“我之前是不是中过什么毒,是不可能怀上孩子的毒?”玄锦颜迟疑的问,“哥哥,我懂得医术,我怕这只是一场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