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均随着我的节奏,不断地发出舒适的低吟声,而且后颈脖已经冒出了鸡皮疙瘩。
她粉嫩的脸蛋也开始泛起了红晕。
她背着手绕过椅子背,给我来了一个海底捞,闭着眼睛问道:“刚才的酒劲上来了吧?”
我笑了笑:“你懂的。”
陈灵均二话没说,立即用手替我弄了起来。
看来她的激情已经被我调动,甚至比我想象中的更快。
我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她顺势抬起头来,我立即低着头亲吻起她,她的另一只手又勾住我的脖子,回报以更热烈的亲吻。
我还没有要行动的时候,陈灵均却已变得迫不及待,她拍了拍我的脸蛋,又捏了捏我那个地方:“好了,可以了!”
陈灵均这个时候说可以了,并不是让我停止,而是告诉我应该进行下一步了。
我抽掉我们之间的椅子,让她趴在桌子上,可感觉她整个身体有点矮,瞥了一眼旁边的那组布艺沙发后,直接把她抱了过去,让她趴在沙发上,这样身体就会撅的更高。
阔腿裤是她自己退到膝盖上的,我只要解开皮带,然后又是她迫不及待地抓住我那个地方……
我没有运行内丹术,完全是仗着两瓶三鞭酒的兴致一气呵成,尽管如此,也将近用了四十分钟,完事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像虚脱一样躺在沙发上,不停地朝我又摆手又晃脑袋。
“你小子怎么一点心香怜玉都不知道,这哪里是爱爱?简直就是打隧道呀!”
我也有些头重脚轻,看来三鞭酒还是有点作用。
“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去买单。”
陈灵均点了点头:“买好后就在楼下等着,我一会儿就下去。”
我在收银台付完钱之后,站在玻璃橱窗前看着外面的秋雨,默想着谭如燕的遭遇,可以说是心潮起伏。
刚刚还想以最快的速度见到她,此时此刻我又犹豫起来。
真相通常都是伤人的,谭如燕已经遭到了伤害,我还要在她的伤口上撒上一把盐吗?
是让她在糊涂中快乐,还是让她在清醒中痛苦呢?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忽然一辆熟悉的越野车,在距离斜对面几百米的地方停着,我仔细看了看车牌,虽然有些模糊,还是能够凑齐我熟悉的那几位数字。
卧槽,是副校长的车!
难道他是跟踪我们而来,途中故意给陈灵均打电话?
不对呀,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他要想捉尖的话早破门而入了,这是……
就在这时,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