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明率部向北攻击,本将率部向南攻击!”阎行、庞德两人很快汇合到了一起,阎行对庞德命令道。
“诺!”庞德答应一声,带着五百精骑转向北段的鲜卑铁骑杀了过去。
阎行、庞德都是使刀的好手,两柄长刀一南一北在鲜卑铁骑丛中,纵横交错,掀起成片刀光,凡是挡在两人面前的鲜卑人都被劈成两半!
“杀!”身后士卒见主将如此武勇,也都是人人奋勇,个个争先。
丁溪城的南北大道虽然相当宽广,但那是作为道路而言的,但要作为两军战场,这里又是太过狭窄,四骑并排就施展不开,只能是三骑并排厮杀。阎行和庞德各自顶在前面,大刀挥舞,力敌三骑也丝毫不落下风。身后亲卫营将士根本就接触不到敌人,只能用强弓不断的进行射杀。
火势越来越大,已经逐渐向四周漫延,陷入火海之中的鲜卑铁骑已没有一人还能保持完整,在火中油脂直冒,烧得“噼叭”作响,埋伏在两侧的神弓部众和两百亲卫也感受到了热浪袭体,他们再呆在这里已是毫无意义。
“撤!”“黑子”成宜一声令下,四百人从两侧悄无声息地撤了下来,他们很快便在那条东西大道上汇集,看到两边都是接战的人群,到处都是喊杀之声,可就是没有他们插足之地,他们只有无奈的等在那里看着别人热闹。
九千铁骑行进在路上蜿蜒数十里,前锋少帅蒲头就在第三个千人队中间,当一捆捆浇着火油的麦梗抛向第二个千人队时,靠近第二千人队的第三千人队就紧急地停了下来,虽然队形已开始凌乱,但还是第一时间就停了下来,只有少数不要命的楞头冲了进去。
“停下,快停下!”少帅蒲头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还是有一定的真才实学,在第一时间就明白他们真的被埋击了,立即传命部队停止前进。
在少帅蒲头的命令下达不久,前面就燃起了熊熊大火,看着陷入其中的鲜卑铁骑一个个在火中挣扎的惨样,还有那临死前绝望的呼声。蒲头也是心痛欲裂,双目尽赤,宛若疯虎,刚刚还要在富平城吃午饭的豪情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无边的悔恨。
“撤!撤退!”蒲头无力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渠帅秃鹰,后悔地叫道。
一万铁骑,不到一天时间,就只剩下了七千人。而且还只有秃鹰的一千铁骑与汉军正面打了一仗,其他两千铁骑都是死得不明不白,汉人的兵法计谋让蒲头这个鲜卑第一勇士也是十分忌惮,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到底是谁。
少帅蒲头是又恨又怕,更多的还是庆幸,要不是被渠帅秃鹰纠缠了一会,他现在也和那一千鲜卑铁骑一样在大火中挣扎了!
七千丧魂落魄的鲜卑铁骑,向丁溪城北门缓缓撤去,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骄狂。
城中厮杀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千惊慌失措的鲜卑骑兵便被一千三百亲卫营将士斩杀一空。
艳阳当空,厮杀声渐渐停息,大火依旧在熊熊燃烧,映红了半边天空,火中不时传出“喀、喀”的油爆声,整个丁溪城笼罩着一股浓浓的焦臭味。
失去了主人的鲜卑战马立在原地,嗅着还在流血的主人尸体,不时发出一两声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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