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整个朝野的风向都变了。显宗也觉得如此处置太过草率,所以便轻轻放下了。
后来,杨熙便和郑伦拉上了关系。
这明玕苑就是她和郑伦密谈的地方。
她还记得那个炎热的午后。因嫌书房闷热,郑伦便请到此处小坐。明玕苑一水矮足家具。杨熙和郑伦跪坐在榻上
“宫中来了消息,皇上又昏过去了,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郑伦笑着递给杨熙一个冰碗子。
杨熙却没有接,只是沉吟半饷:“这个消息可确实。”
“这是自然。”郑伦的笑容带着毋庸置疑的自信。
“如果皇后不同意我弟弟承嗣,而从其他宗室子弟中挑选怎么办呢。”杨熙多多少少有些紧张。
郑伦笑笑:“放心吧,禁军和此次驻守长安的右卫都是我们的人,由不得她不同意。”
杨熙这才点了点头,姿势也放松了下来:“你有把握才好。”
郑伦把冰碗子放到杨熙手里,趁机捏了一把那白腻的柔荑:“到了这里还正襟危坐干什么,放松些吧。”
杨熙把手抽回来。拿过那冰碗,含了一口,笑道:“郑相果然好享受,这味道比宫里的还香醇些。”她不再跪坐,靠在一边的靠枕上,将坐姿改为盘坐。
“从岭南昼夜不停运回来的新鲜荔枝,榨成汁子兑在奶里,再用冰镇了,只为博美人一笑。”郑伦看着杨熙美艳的面庞,眼神专注而痴迷。
杨熙意识到他的神情与往日不同。看着自己的目光里仿佛有一股炽热的火焰,她本能的感到危险,想要逃离。忙撤回手,笑道:“多谢郑相款待,我这就回去了。”说着便要告辞。
刚要站起,却感到脚下被什么绊住了,低头一看。郑伦竟将她的一足握在手中摩挲着,又要脱掉她的罗袜。
杨熙登时又羞又怒,斥道:“大胆,郑伦,你竟敢对我……对我不敬!”说罢那只脚用力抽了回来,站起来想要跑出去。
郑伦冷笑一声也占了起来。一脚把原本横在两人中间的长案踹到了一边。案上的杯盘碗碟“哗啦啦”洒了一地,却没有一个奴婢出来看怎么回事。
郑伦两步走到杨熙身边,把她扯入怀里。笑道:“别看了,没人会来的。”
杨熙挣了两下没有挣开,双眼含泪,嘴里充满哀求:“放我走吧。”
郑伦用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眼底的那团火。仿佛要将她烧化,声音温柔而充满了磁性:“县主。自从第一天见到你,我便想拥有你,可那时候我不过是个小小的校尉,后来裴邈娶了你,你知道吗,我有多恨自己无能,如果寿阳公主没有把他从你身边抢走,我也会找机会干掉他,一想到每天晚上在你身边的是他,我就恨不能立刻杀了他。你们和离之后,我就一直想找个机会接近你,诚郡王出事,我就知道机会来了,你去找杨嫣求情,我是听说之后故意从打那里经过,引你来找我。其实,你不来,我也不会让你出事,但我想要你来求我,你果然来了。”
杨熙摇着头:“郑伦,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现在放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如果把这件事揭出去,你就完了!”
郑伦却一把将她扔在榻上,顺势压了上去。
“我完了,你弟弟的皇位也没戏了,你还想再被杨嫣踩在脚下吗?还想过那种任人宰割的日子吗?告诉我,公主,这样的日子,难道还不够吗?”郑伦捏着她的下颌,眼中的火焰一直烧到她的心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杨熙被他目光震慑,竟忘了挣扎,但她的双臂仍然用力抵住他,不让他迫近。
“我们是一样的人,我看的见你心里面在说,绝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郑伦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声音那样的温柔,充满了诱惑,他见杨熙的心智已经动摇,接着蛊惑道:“我要为你做的是掉脑袋的事情,难道你不该报偿我吗?”
杨熙哭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为什么要逼迫我。”
“我只想要你,我的县主,将来我还会让你做上公主、长公主,让你把他们都踩在脚下,也只有我才能为你做到,你没有的选了,现在你和诚郡王已经在风口浪尖了,如果拿不到皇位,你们两个都要死。”郑伦的声音愈发低沉,也越发森寒:“想要做盟友,拿不出筹码可不行,你既然什么都没有,就那自己来做这个筹码吧。”
杨熙想到从前在岭南的日子,想到裴邈决绝而去的身影,打了个激灵,她终于放下了抵在郑伦胸口的双臂,把头别向一边,凭郑伦任意施为。
离开裴邈以后,她已久未经这事,直到一阵疼痛贯穿了身体,她闭上眼睛,听凭泪水一滴滴的滑落,攥紧拳头,忍受着疼痛,和比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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