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吴懿妹夫尚且没有死亡,他不可能像历史上那样,在大军压境之时,轻易就投降了刘备。
正是因为有种种考虑,吴懿此时才不能投降。
吴懿双目圆瞪,以枪尖遥指徐晃,喝到:“贼将休要聒噪,想取剑阁,直接来攻便是,我吴懿又岂是贪生怕死之人?”
徐晃听见吴懿之言,微微摇头。
他看着城墙上的张松,眉头轻轻皱起,暗暗想到:“子乔书信之中说过,会见机行事,尽量助我拿下剑阁。”
“由此可见,子乔还没有十足把握,能够助我攻破城池。”
“然而无论怎样,先试探进攻一番才是正理。”
心中有了计较,徐晃当即下达了攻城的命令,关中士卒闻言,当即踏着整齐的步伐向城门冲去。
“这一次,关中军是准备强攻剑阁了。”
看着关中军的架势,吴懿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不停鼓舞士气。
张松眼神微微闪动,忽然对吴懿说道:“将军,我去其他地方巡视一番。”
吴懿不疑有他,说道:“子乔随意便是。”
张松随后就率领三十多个亲信,往另外一断城墙奔走而去。
“为今之计,也只能铤而走险了。”
无视了震天的喊杀声,张松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疯狂之色。
剑阁已经阻挡关中军太长时间了,可是他作为内应,并且身居高位,却一直未能帮助陈旭攻破城池。
若再这么拖下去,难保不会被关中文武小觑。
事实上,张松以前也不是没有想过献城投降,可是张任却一直派遣心腹士卒,守住了各个紧要位置。
张任、邓贤都绝非易于之辈,有他们在剑阁想要献城绝对无比困难。
张松手中又并无实权,可用心腹不过三五十人,想要里应外合破城,简直是痴人说梦。
稍有不慎,反而会为自己遭致杀身之祸。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张松才一直蛰伏不出,直到把张任、邓贤诳出剑阁之后,才准备动手。
“城中只剩下吴懿,若是能够将其制服,剑阁破矣!”
张松领着三十人来到一个位置,由于关中军并未从这里攻城,所以益州士卒也都纷纷撤离。
张松眼珠一转,忽然惊恐的对吴懿喊道:“吴将军,你快过来!”
正指挥士卒守城的吴懿,听见张松惊恐的声音,不由心中一惊,独自一人大步往张松那边走去。
张松向麾下心腹使了一个眼色,众人全都会意,不动声色动了动身体。
“子乔为何惊呼?”
吴懿走得太快,他身后亲兵还在后面,没有紧紧跟上来。
而且吴懿亲兵此时也都毫无防备,因为在城墙上面,基本也没有丝毫威胁。
张松仍旧面带惊恐之色,向吴懿招了招手,说道:“将军过来一看,便见分晓。”
吴懿心中狐疑,大步来到了张松面前,低头往张松指着的位置看去,却根本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他正要说话,忽然感觉脖子一凉,几柄大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面。
“卸掉他的武器,绑住他的双手!”
张松见状急忙厉声呼喝,其余心腹也都听从着张松命令,先将吴懿武器卸了下来,而后又将其双手捆住。
“你,你想要干嘛?”
毫无防备的吴懿,骤然被张松心腹挟持,当即又惊又怒,不由出声喝道。
“放下将军!”
直到此时,那些远远跟在后面的亲兵才反应了过来,纷纷拔出武器冲了过来。
“不想你们将军身亡,全都止步!”
张松拔出腰中佩剑,将其放在吴懿脖子上面,轻轻划出了一道血痕。
亲兵见状大惊失色,当即站立原地,不敢再往前行走。
感受到脖子上面的寒意,吴懿的心不由沉了下去,他也不敢妄动,只是开口说道:“子乔何意?”
张松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刘璋据巴蜀之地而不思进取,境内人才如过江之鲫却不知提携重用,此等人物在乱世中早晚必被他人所擒。”
“吾心仪大将军久矣,将军既然盛赞大将军乃当世豪杰,何不随我一同献城投降?”
哪怕在劝说的时候,张松手中利剑仍旧架在了吴懿脖子上面,眼中寒芒爆闪。
吴懿毫不怀疑,若是自己执意不降,张松绝对会毫不留情将自己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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