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温热,滕越一口喝下半杯,香浓醇厚的咖啡一到嘴巴里就变了另一种味道,一股焦会味在口腔中蔓延,咽下一小口,还感觉到一粒粒残渣,他低头看了杯子一眼,一层黑色的灰沉淀在下面。顿时,他的脸色由白转黑,由黑转绿,比霓虹灯转变地还快。
“噗——”滕越把剩下的咖啡全部吐了出来,咬牙切齿地怒吼一声,“苏!梓!琳!”一字一顿,激得天花板都在振动一般。
他怒气汹汹地冲下厨房。
苏梓琳看到他下来,激动地询问道,“是不是成功了?”
滕越将咖啡杯递到她面前,“这是什么!”
“欧也!成功了!”苏梓琳忽视他一脸阴郁,以为他挨了南宫寒的训,看见咖啡杯已经见底,高兴地欢呼雀跃起来。
“成功个屁!”滕越忍不住爆粗口,“这是我喝的!”
苏梓琳马上收敛起笑容,诘责道,“你干嘛喝了我精心调制的咖啡,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喝嘛!”
“这究竟是什么?”
“符水!”
南宫寒肯定不会乖乖喝下符水,苏梓琳才想到放进咖啡中,这样一来就看不出来了。
“呕……”滕越本来以为是炒焦的咖啡豆磨成的残渣,原来是什么符水,他现在只想吐了。可是,干呕两声,什么也吐不出来。
“你也怀孕了吗?”
滕越愠愠然瞪着她,“上辈子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所以你死缠着我不放!”
“我可不想跟你有前世今生!”苏梓琳吐了吐舌头,“我让你不要喝的,是你自己不听话!”
“你是脑袋秀逗了,还是哪根神经打错了,居然相信这种东西!”
“你够科学,也没见得你的方法有用!”苏梓琳嗤笑一声,“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滕越居然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辩驳她,“难道,你还有什么方法吗?”
“当然!”苏梓琳眯起眼睛,嘴角噙着黠慧的笑意。
“既然我们两个都是为了帮助小沫沫,应该达成统一战线!求同存异,互利共存!”
苏梓琳思索片刻,点点头,“在这件事情上,我可以跟你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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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再次回到书房,悄悄地挪到他的身旁,“寒,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休息了?”趁他不注意,将他右手边的钢笔拿走,立即换上另一只。
“你怎么比老何还啰嗦!”
“你大病初愈,应该好好休息,不应该怎么劳累才是!”
南宫寒翻阅了几页文件,随手抓起一旁的钢笔,一拔开笔套,电倏地传入他的手中,传来尖锐的痛意,他手一麻,甩手将钢笔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