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中有话,beatrice本来还是气定神闲,随即脸色随即僵硬起来,表情震愕,战战兢兢地说道,“我们只是刚巧碰到,只是巧合而已!”
刚才还是一副大爷姿态,现在,马上缩成龟孙子了。但是,beatrice色 迷迷的目光时不时的在湘以沫的身上打转。
“这个巧合也太巧了!”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滚出去!”纪战旋愤愤然抬起手,指向门口。
“或许,你还不知道这间酒吧的新主人!”南宫寒慢条斯理地说道。
湘以沫一怵,抬头看向他,“你买下‘夜-色’了?”
南宫寒缓缓凑近她的耳畔,“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这么有纪念价值,当然要买下来!”
“‘山口组’是你动的手脚?”纪战旋质问他。
“陪个小朋友玩了一场幼稚的游戏!”
“你……”纪战旋怒火中烧,不仅受到他的打击,还受到了他的侮辱。他直接掏出了枪,对准了南宫寒。
“原来你就只有这两把刷子?”南宫寒随手将湘以沫护在身后,一步一步走向纪战旋……
湘以沫知道他身上的风衣是纳米材料,看上去布料非常薄,但是有防弹的功能,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南宫寒的安危。
“你不怕死吗?”纪战旋看见南宫寒逼近,他反而紧张起来,手微微颤抖。
南宫寒目光寡淡,但依旧慑人心魂,全身笼罩着一层阴戾的气息,仿佛来自地狱,阴暗鸷冷。他丝毫没有畏惧之色,胸膛抵住了他的枪口,一把扣住了纪战旋的肩膀,用力掐着他的伤口,“要你的命,轻而易举,我只是不想脏了手!”
滋滋的血水滚涌而出,他咬牙忍着剧痛,手紧握着手枪,想要扣动扳机,但指间已经丝毫没有力量,手似乎麻木了一般,“啪!”手枪从他的手中掉落了下来。
南宫寒松开纪战旋,手心已经染满了血水,在他的西服上擦了擦,“这批军火算是送给你和雅子的结婚贺礼!以后,想要跟我斗,先掂量掂量清楚,自己有几分重!”他蓦地转过身。
雅子咬了咬牙,心一狠,跪了下来,“求你放过‘山口组’,今天开始他被开除出去了,这个人跟‘山口组’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唉……夫妻本是同龄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南宫寒轻叹一声,“明天,你父亲就会回家了!被查封的资产也会解封,还能不能招收到会员,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雅子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说出了这连个字。
这个男人实在太恐怖了,轻而易举的玩弄着“山口组”的生死存亡,他真的招惹不得!
“好好管教管教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