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湘以沫没好气地冲了他一句。
“一声不响,看看你是不是死了。”
“你还没死,我怎么能比你先死!”
“怎么,你想殉情?”
“殉情?你也太异想天开了,鞭尸还差不多!”
不到三句话又把他激怒了,南宫寒合上文件往后一扔,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犀利冷削,像是在审视物品似的,从头到脚一处也不放过。薄唇一掀,低沉地命令道,“过来!”
“你让我过去就过去,我又不是你养的狗。”湘以沫嘀咕一句,头转向窗外,夜色迷蒙,浮光掠影一闪而过。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声音冷厉,语气决绝,不容得丝毫转圜的余地。
湘以沫一站起来,故意站不稳,一个趔趄扑向南宫寒,两个粉拳朝他袭去——
南宫寒淡定自若,纹丝未动,直到拳头贴近他的脸,嘴角勾笑,“你衣服掉了。”
“啊?”湘以沫立即收手,低头看自己衣服,不是好好的。她顿时彻悟,上了这个臭男人的当。腰际突然一紧,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在他眼里湘以沫那几招就是三脚猫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