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床边传来薄凉低沉的声音。
湘以沫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拔掉鼻孔中的氧气管,没好气地说道:“不然呢?你以为我在梦游啊!”她嗓音微哑,绵软无力。
南宫寒嘴角一撇,浮现淡然的笑容,“有力气开口讲话了,应该能再去杀一头鲨鱼了!”
“不用这么虚伪,直接说想要我死好了。”
“我还没玩够,怎么能让你这么轻易就死。”
“你可以再无耻点么!”湘以沫气得喘息急促起来,脸色煞白如雪,她阖上了眼,调整一下紊乱的呼吸。
“你又发高烧了?”南宫寒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湘以沫睁开羸弱无力的眼睛,挥开他的手,“少假惺惺了!”眼睛扫视到他手上红褐色的伤口,脱口而出,“你的手怎么了?”
“被狗咬了。”
“既然是你的同类咬的,那就不用着打狂犬病疫苗了。”
南宫寒讽刺她是狗,却被她反唇相讥,骂他是狗的同类。
“你是不是骨头又发痒了!”
他突然坐下,湘以沫瑟缩地颤抖了一下,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睡觉!”南宫寒直接躺了下来,闭上了眼。他一宿没睡,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眼皮沉重不已。随手搂住她的纤腰,头埋入她的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