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曼舞又羞又恼,啐道:“呸,我吃那个干什么?爷爷他……他是老糊涂啦?”
叶铮道:“爷爷不是糊涂,他是怕你……怕你和薛天衣在一起那啥……然后不知道采取防护措施,然后出事啊!”
“什么那啥?什么防护措施?出什么事?小铮,你给我说清楚一点!”叶曼舞莫名其妙的道。
“天啊,我的姐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逗兄弟我玩呢?这些事情,我小学的时候就懂了!”
“少废话,快说!”
“好,我说了你不能生气!生气我就不说!”
“你再废话,以后车别想开!零用钱别想有!”
“别……我说!那啥就是……make
love……”
“make
love?做……爱?”
“咳……姐,我什么也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啊1,!”
叶曼舞虽然洁身自好,很少和男人接触,但并不代表她不懂男女方面的事情,那两个字冲口而出后,俏脸发烫,咬着樱唇恨恨的道:“还有呢?你继续说!”
“哦,所谓的‘防护措施’和‘出什么事’,是爷爷担心你们在make
love的时候,不吃药或者不带东西……咳咳,万一……万一你肚子大了……嘿嘿……明白了吧?所以爷爷才让我买那个药给你。爷爷也是为了你们好啊!毕竟你们两个年龄还小,万一出了问题,那可大事不妙……”
叶铮话没说完,叶曼舞已经“啪”的挂断了电话。
“爷爷啊爷爷,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和薛天衣只是进去喝杯茶,说几句话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挂上电话的叶曼舞想到爷爷暗地里为自己的事情而“操心”,只觉哭笑不得,心想还好那瓶药没被薛天衣看到,不然自己真的是无地自容了。
虽然心里气恼,但这个时候,薛天衣就在楼下坐着,也不发脾气的时候,叶曼舞执掌一个巨型集团,也算是久经杀场的女子了,心理素质还是很过硬的,她走到爷爷卧室的窗边,打开窗户深深呼吸了几口,调整了一下心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对着卧室中的镜子照了照,觉得脸色没什么异样了,这才轻轻掩上卧室门下到一楼客厅。
“曼舞,打个电话这么久?过来坐下。”叶威看到孙女儿下来,嘴角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叶曼舞不语,低着头走到沙发上坐下,端起茶几上的一杯热茶双手捧着慢慢品呷,既不敢去看爷爷,更不敢去看薛天衣,生怕他们会看出什么来,心中羞到不行,暗道:“爷爷啊爷爷,你就好好说话吧,可千万别在这里乱点鸳鸯谱什么的,否则我真的会落荒而逃的!”
还好,叶威接下来并没有说出什么让叶曼舞心惊肉跳的话来,和薛天衣聊的多是些生活中以及学习上的事情,顺便还问了有关“低品仙丹”以及薛天衣武学上的一些问题,当他从薛天衣嘴里知道服用过“低品仙丹”后能无病无疾的活过百岁时,老爷子乐得不得了,说这样就可以亲眼看到重孙出生了1,。
说到“重孙”时,叶老爷子呵呵笑着,眼光变的暧昧起来,不停的在薛天衣和叶曼舞身上扫来扫去,看的两人坐立不安,大为尴尬,好在就这时,厨房那边通知开饭,于是三人离开别墅客厅,到了就近的专用餐厅里,打电话叫来叶铮,以及叶曼舞和叶铮的父母叶怒、周青环过来一起吃饭。
薛天衣见餐厅里只有自己一个外人,其余全是叶家人——应该说是叶曼舞一家子,难免有些拘束,好在叶老爷子以及叶曼舞的母亲周青环很会调节气氛,说些家常里短的小事,又问了些薛天衣家乡的事情,渐渐的薛天衣也就放开了。
“天衣,你以前还经常喝酒?酒量怎么样?”听到叶开说他很小的时候就在家里陪着爷爷喝酒,叶怒不由眼光一亮,他本人是有些酒瘾的,每天吃饭时不喝上几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只不过这次被老父亲叫来陪着一个晚辈吃饭,这才没好意思喝酒。
叶怒是叶威的第五子,性格有些火暴,容易冲动,豪爽热血,经商头脑却是叶家五子里最差的一个,一直其被他几个兄弟瞧不起,他继承家业是无望的,幸好生了个够争气的天才女儿,把家族产业继承权给拿到了手中,他这做老子的也扬眉吐气,在几个兄弟面前挺得起胸膛了。
薛天衣微笑道:“是,我爷爷有点酒瘾,每天都要喝上几杯才行,我十岁那年开始陪着他喝,开始只喝一点,后来渐渐的酒量就上来了。呵,我酒量一般,喝一斤两斤的也就差不多了。”
叶怒正喝着汤,闻言差点没把汤水一口喷出去,拿起餐巾抹了抹嘴角,瞪大眼睛道:“一斤两斤才差不多?天衣,你不是和叶叔叔我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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