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lign="ener">
黄莹和周明愣住了,一头雾水的望着刘羽……人家做得太香也有罪?
“里面有……罂.粟壳粉末。”刘羽淡淡道,经过玉佩液体的改造,不仅视力、耳力惊人,味觉也比一般人敏锐,他亲自参与过明珠大酒店的那起“特大贩.毒案”,对毒品有过一次接触。当这份排骨玉米粥摆在眼前时,他从浓厚的香气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能添加在食品当中,跟毒品有类似气味的也只有罂粟壳了,当然,如果老板舍得花钱直接投放成品毒品,那也没办法。
事实上,酒店餐馆中为了吸引客源,提高食品美味度投放罂.粟壳并非新鲜事,罂.粟壳能入药,也能在汤中提味,如果量非常少的话,吃一次两次其实还是不错的,可如果量多了,吃的次数多了,那就容易上瘾。吸毒上瘾的关键在毒品中的吗.啡,罂.粟壳如果提炼干净,其中剩余的吗.啡不多,理论上是能安全作为调料使用的,但万一没提炼完全,对人而言就有上瘾的风险。
南方某个省的缉毒部门曾经做过一项专项整顿活动,打击餐饮业中添加罂.粟壳的不法行为,本来是想拿下几个反面典型的,可不查不知道,一查头皮发麻。抽检了当地市场上3000多家早餐店、火锅店,却发现足足300多家不同程度的在原汤和作料中加入了罂.粟成分!这下,他们也不敢把事情抄大,最终以没收罂.粟材料。批评教育草草收场。
想想吧。罂.粟是何等泛滥?这种毒.品的原产物距离我们的生活其实并不遥远。只是量不够,没有造成危害,未被人察觉而已。
这家“美味丰”,刘羽没去测试,却可以肯定用量是超标了,楼下那异常汹涌的人群就是最好的佐证,还有周明本人或多或少恐怕也有上瘾的份。本来是请刘羽吃饭,在礼节上应该询问刘羽的意思。他却二话不说,迫不及待的上来就点名要这道菜,错非上了瘾,潜意识里有渴望,断然不会如此失态。
“罂.粟?”他们一个是大学教授,一个是警察,能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黄莹脸色发白,望着鲜美的粥眸子里闪着惊悚,显然毒.品这东西离她的生活很遥远。
倒是周明,在震惊过后慢慢缓过来。喜欢这道菜时,身在其中不觉得什么。可此刻给人一提醒,便回过味。可不是么?每次去外面吃饭第一个想到的都是“美味丰”,想到“美味丰”往往最先想到的就是这里的排骨玉米粥,他女朋友知道他喜欢这种粥就煮过一次,他却死活咽不下去,说太难吃,把她女朋友气得半死。仔细回想起来,他确信了大半,恐怕自己真的上瘾了。
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周明一刀劈了老板的心都有,敢给警察喂罂.粟,你是头一个啊!
饭是没法吃了,拉着不舍的白小鱼,带着黄莹上了别的馆子随便吃了一顿,至于周明,带人封店了……
吃完饭,送黄莹上的士,刘羽便犯难了,白小鱼一只手至今扔抓着他袖子不放,吃饭的时候都不肯松,只用一只手吃饭,怕刘羽像刚才那样跑掉,让刘羽哭笑不得。
说不得,只能给班主任秦光打个电话请假,今晚有事不回来。
秦光哪敢说个不字?是个傻子就能明白刘羽来头吓人,周郎老母牛逼吧?正厅的大干部,结果呢?说倒就倒,都不拖泥带水的。而且,副校长黄景山在后来单独找他谈过话,这个刘羽,他要什么尽量满足他。黄景山也是在郭秀珍出事后,才再度想起这个风山组织部副部长王艳看重的年轻人,着人细细打听一下,传回来的消息好悬没把他心脏吓破,风山那一桩桩泼天的大事,都有他在背后,再联想郭秀珍的倒台,他很擦了把冷汗。
去了宾馆,麻烦也不小,白小鱼是无论如何不肯撒手,上个厕所她都寸步不离,让刘羽又好气又好笑。最难办的还是洗澡的时候,一放开她的手就哭给他看,她一只手又无法洗澡。无奈只得蹲下身,红着老脸的帮她洗澡。
十岁不小了,刘羽边给她洗,边想起了一起发生在美国的事。
十多年前,曹某娶了一位美国本土妻子,同时获得了这位妻子带来的孩子的监护权,成为继父。
有一天,四个孩子里的8岁小女儿隐私部位患病需要涂抹药水,按照中国文化,父亲帮女儿涂抹隐私处无可厚非,十来岁还有爸爸洗澡的都不在少数。可在美国而言,美国孩子在五六岁左右对隐私就有比较强的概念,这位小女儿隐隐觉得爸爸侵犯了自己隐私,在学校时,不明就里的告诉了老师,然后老师报警。
最后,相关机构以及警方认定曹某侵犯孩子的隐私权,决定带走他的四个孩子,对他们采取临时保护,直到做出最终决定。但曹某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警方和相关机构蛮横无理带走自己的孩子,无理取闹,与他们争执,最后曹某拔枪威胁,反被警方击毙枪杀。
这起事故在当时国内外都引起了轰动,国人非常愤慨,表示不理解,爸爸给小女儿涂抹药剂怎么了?大人照顾孩子不是天经地义么?但美方表示,我们是按照法定程序,严格保护公民的隐私权不受侵犯。
文化的差异和冲突,导致一桩悲剧发生,要说这里面谁对谁错,站在理性的角度没法说明白。
给白小鱼洗完,套上个浴巾刘羽就睡了,带着白小鱼一起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