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大地震,平地起风波(1 / 2)

大宋神医 大漠孤旅 1550 字 2022-09-29

时隔一年多的时间,赵磊再次上朝议政却在官家赵祯的怒火中拉下帷幕,这次朝会除了李若谷成功拜相之外,参知政事这个职位却没有任何人拿下来,好处没有人拿到,这次朝会却意外牵连了一大批朝廷官员,除了被庞籍弹劾丢掉新军指挥使以及龙图阁大学士之职的赵磊,冯士元的案子更牵连了大批的朝廷大员,仅仅是汴京吕门四虎,就有两人被牵连进来,朝会过后短短几天时间,谏官郑戬就联合朝廷刑部和大理寺,传唤四品官员两位、从四品官员三位,五品以下的官员更多达三十七人,而赵磊,也因为和冯士元的关系被传唤到大理寺询问一番。

时间一晃到了九月底,冯士元的案子依然在紧张的调查之中,而这件案子牵动了汴京官场所有人的神经,在这件案子没有定棺之前,无论李若谷拜相空出来的参知政事还是赵磊失去的新军指挥使这两个令人眼红的职位再无人有心角逐。

秋风萧瑟的九月底,赵府中到处是秋风扫落的黄叶,一天清扫几遍都不能抹去黄叶的踪迹,这种季节配合赵磊危机的前途,使得赵府上下无论主子还是奴仆都充满不安的惶恐。

赵府前堂书房之中,一身锦袍的赵磊站在窗边,隔着打开的窗户朝窗外看去,在书房外刚刚打扫完的草地上,再次出现了迎风舞动的枯叶。

房之中。跟随赵磊最早地苏洵手拿一本史记正在慢慢欣赏,而从广州跟随赵磊来到汴京的庞柏则心中不安的坐在苏洵下,闪烁的眼神使得肥胖的他看起来更加猥琐起来。

庞柏是为了荣华富贵、锦绣前程才跟随赵磊来到汴京,本来以为赵磊南海凯旋之后会青云直上,没有想到权柄极重的赵磊在汴京有太多地政敌,导致南海凯旋的功勋直到现在还没有定论。而犯下的错误却被众多官员一提再提,现在又被冯士元案子牵连,随着赵磊前途黯淡,庞柏也开始心慌起来,到底是继续跟随陷入危机的赵磊呢!还是另找靠山、另谋高就呢!纵使以庞柏的心计智慧,这时也不免犹豫起来。

庞柏的对面,从宜州跟随赵磊来到汴京的区希范,则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哼着小曲,区希范在宜州无功而返之后,接到赵磊的邀请不假思索就跟随赵磊来到汴京。成为赵磊身边的幕僚,区希范地野心没有庞柏重,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些小肚鸡肠,在他看来赵磊对他有知遇之恩,加上区家本来就是宜州大户。不缺吃穿加上野心不大的他,根本不在意赵磊在官场的暂时浮沉。

“这件事情中间有蹊跷!枢密院潜规则的事情朝廷上下基本上都知道,一向都是谁立功谁负责犯过,就算官家赵祯亲自询问,也没有必要给立功地将领下套。听说。替大人寻过的事情是孟王还有张大人和王大人提起的,难道是他们三个同时要对付大人吗!”庞柏将犹豫的念头抛在脑后,仔细分析起来这件事情的起因对窗边地赵磊沉声问道。

“张大人和晏大人交好。应该不会害大人的,不过老宰相王大人还有孟王的用意就不好猜测了。”区希范虽然刚刚来到汴京,但这件事情地来龙去脉却也十分清楚,想了想将张士逊排除在陷害赵磊的外说道。

“老宰相王曾已经死了,他的想法我们是猜不到了,不过孟王爷没有必要陷害大人吧!听说孟王爷曾经还帮过大人啊!”庞柏叹息一声,轻轻摇头说道。

“是孟王!我敢肯定是他在陷害大人!”苏洵放下手中书籍,眼神坚定的转头看着赵磊说道。

“孟王!为什么?”赵磊沉声对苏洵问道。

赵磊其实早有这个念头,但是却一直不敢肯定。要知道孟王赵元俨曾经几次在朝堂上帮过他,现在却来陷害他,究竟为什么呢!

“为了变法!”苏洵冷笑着淡然说道。

“变法!虽然朝廷现在很多人提出变革,但是都被官家压下去了,孟王爷没有理由为了变法而陷害大人啊!”区希范想了想依然不明白的看着苏洵问道。

“哼!你们以为官家为什么将那些变法请求压下去,就是因为孟王赵元俨的存在,孟王代表着宗室的利益,要知道宗室那些人每年都会消耗掉朝廷三成的赋税,无论如何变法,无论牵涉到变革土地、商业还是官场,都会影响到宗室的利益,大宋开国百年,宗室已经扎根到大宋地方方面面,无论如何变法第一个受到波及的就是宗室的利益,而孟王代表着宗室的利益,他是大宋最大的保守派人士,所以他一定会阻止任何的变革。”苏洵摇摇头冷笑说道。

“终于明白了,原来孟王才是陷害大人的幕后黑手,要知道大人在朝廷百官的心中是坚定的变革派,大人那篇《景佑谏官家》一直在汴京流传,上面那些变法建议很多都在针对宗室,虽然大人只是小范围的改革着大宋的弊政,但是一旦大人登上高位,孟王恐怕到时想对抗大人变法已经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才陷害大人,让大人无法掌控朝廷,实行变法!”庞柏这时终于明白过来,恍然大悟的说道。

窗边一直在沉吟的赵磊,这时也明白这件事情的起因,想想孟王赵元俨的身份和立场,他不得不承认苏洵的猜测**不离十,再想想历史上范仲淹等人多次呼吁变法,但都因为孟王赵元俨而无法实施,想想《庆历新政》也是在孟王赵元俨死去后才开始的,赵磊心中不由叹息大宋如今改革道路的艰难。

就在这时,低头叹息的赵磊突然现他身边不远处书桌上茶杯里面的茶水在不停的荡漾,而书桌两边根本没有人动过那张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