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娇体,尽收眼底。
陆玉竹便如那含苞待放的huā蕾,娇羞无限,欲拒还休的静待着石韦采摘。
石韦却反而没有那般猴急,他退后一步,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这美人的全貌。
他的目光灼辣如火,肆无忌惮的在陆玉竹的身上游荡,贪萎而无束,似乎连她身上最细微的一根毛发都不肯错过。
含情脉脉的陆玉竹,给他这般肆意的眼神看得越发娇羞,只低垂着头,双臂缩在胸前,似乎想要略略遮掩几分。
她越是娇羞,石韦点越看得可人,心潮亦澎湃渐起。
“你就打算一直这般瞧下去么?”过得片刻,难为情的陆玉竹低低的道了一声。
石韦眼福已饱,腹下之物早已蓄势待发。
当下他哈农一笑,便将陆玉竹整个人抱起,几步往床榻而去。
云雨顿生,霜霜之音随之而起。
此煎,候在门外边的陆玄明,正自竖耳贴着窗门细听内中声响。
先前半晌都不见什么动静,陆玄明越发忐占不安。
当初他做出这叮,决定时,不知huā了多少唇舌,对女儿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终生生的用下跪来相胁,却才逼得女儿不得不答应做这等不耻之事。
这叮,时候,耳听得内里无声,陆玄明自然就急了,生怕女儿临时反悔,拒绝服侍那位石上使。
若是这般,不但自己的翻身之计破灭,而且还得罪了石韦,只怕将来更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说陆大人,你为了自己的仕途,竟然把女儿刻光了献给石大人,这和事你都能做得出来,我真是佩服得紧呀。”
在外侍立的熊青叶看到陆玄明一禹猴急火燎的样子,便忍不住出言相讽。
先前当涂之时,正是陆玄明的一道命令,害得他险些被斩首,若非石韦出手相助,只怕早巳身首异处。
而今看到这仇家在前,熊青叶焉能不记起旧仇。
陆玄明面露惭色,却强颜欢笑,讪讪道:“石上使乃贵人,莫说是区区一个女儿,就算是把我身家性命献上,那也是应当的。”
陆玄明连这话都能说出口,熊青叶知他已经厚颜到极点,再难听的讥讽对其都没什么用,于是只能摇头脊笑。
陆玄明上下打量了一番熊青叶,见他气度似有不同,便拱手道:“对了“上的还未请教军爷尊姓大名。”
熊看叶斜瞪他一眼,脊脊道:“在下熊青叶,怎么陆大人难道不记得我了吗?”
陆玄明一愣,暗暗念叨着这个名字,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熊青脊笑道:“陆大人当真好忘性,我就是当年的那个汪帮帮主,我可是差点被陆大人砍了脑袋的,怎么才过这许久,陆大人就不记得我这个曾经的阶下之囚了吗?”
陆玄明神色陡然一变当涂汪帮那件事他岂能忘记,正是那桩案子将石韦牵连出来,最终导致自己被贬官,落得这般地步。
陆玄明自然也料不到,当年那个自己吱会一声就能人头落地的渣帮恶霸,而今竟也成了大宋的禁军军官。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陆玄明明显觉察到了熊青叶潜在的怒意,忙是按定心神,陪笑道:“原来是熊壮士,当年我也是被那刘御医所惑,差点酿戍大错,熊壮士大人有大量,还望莫要与小的一般见识才是。”
熊青叶脊笑不语。
那般阴脊的笑容,只令陆玄明感到一阵恶寒。
就在陆玄明心里发慌之时,他的耳朵突然一动,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于是他赶紧将耳朵再度贴到门窗那时,屏住呼吸细细倾听。
顷煎间,他原本惶然的脸上,便浮现出得意之色。
他听到了女人的娇喘声。
那般声音,作为一卉,男人,陆玄明再熟悉不过。
那是女人享受鱼水之欢的靡靡之音。
陆玄明的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一个场面,自己那一丝不遮的女儿,正被同样不遮一物的石韦骑胯在身上,肆意的耕犁,紧咬的嘴唇间,不时的发出那“痛苦”的呻吟。
想到这画面时,陆玄明忽然又感到几分难过。
只是,那难过只是一瞬间而巳,旋即他脸上便已尽是得意之笑。
陆玄明手指着门那边,笑嘻嘻:“熊壮士,现下咱们都是自家人了,那般旧事何必再提。”
熊青叶竖耳一听,很快也察觉到了内中的声响。
他立时便明白了这姓陆的意思,显然这小子以为自家女儿已经是石大人的人,从此他便沾上了石大人的光,所以才敢自称一句”自家人”。
看着陆玄明那画小人得志的嘴脸,熊青叶当真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牙,只是未得石韦之命,他又岂敢擅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