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若好女,胯~下鼓鼓囊囊,如此人物,不是薛敖曹是谁?
殿外武士自然是认得他的,道:“原来是如意君,您可是要为三位贵人求情吗?快去,快去,小的这也是上指下派,实在没法子。但您的刀……”
薛敖曹苦笑道:“莫非会有人认为,薛某人的刀能杀人吗?”
然后,直接冲着里面高喊道:“薛敖曹请带刀入殿,请陛下允准。”
殿内武则天的声音传来,道:“准!”
“谢陛下!”
薛敖曹抖擞精神,来到了大殿内,三拜九叩道:“微臣如意君薛敖曹,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实这种场合,用不着三拜九叩,行再拜之礼也就是了。
武则天轻咳一声,道:“如意君,你今天特意行此大礼,可是为邵王等人求情么?”
“正是!”
薛敖曹慷慨激昂,道:“陛下,邵王李崇润,乃陛下之嫡长孙。永泰公主李仙蕙,乃陛下的嫡孙女。继魏王武延基,就更不用说了、,他既是您的侄孙,又是您的嫡亲女婿。如此三人,都是陛下至亲之人,陛下执而杀之,千载之后,难免一个不仁之名啊!”
武则天道:“难道他们忤逆祖母,不当杀?不该杀?不可杀?”
“忤逆祖母?谁看见了?陛下可有证据?”
“太子东宫一婢女可为人证!”
“一婢女为人证?”薛敖曹寸步不让,道:“我大周律法,三人证实,两人证虚。一婢女为证,就要定人死罪,陛下是要用私刑杀人乎?”
“我……”
武则天杀人的证据的确不充分,要不然,她也不会直接宣旨“杖毙”,而不是交由有司定罪了。薛敖曹评她一句动用私刑,还真没冤枉她。
她想了一下,道:“密室私语,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证据。如意君所言,太过强人所难了。”
“微臣以为,并非强人所难,而是理应如此!要不然,任何人,随便收买一个婢女,就可令贵人家破人亡。如此以来,要大周律法何用?要这大周朝廷何用?”
顿了顿,甚至道:“陛下英明神武,想必不会如此不智。窃以为,您今天之所以如此不智,是是因为……张昌宗!为男宠而杀孙,百年之后,您有何面目见高宗于地下?千载之后,世人会如何评判?还请陛下慎思之……”
“大胆!”
武则天知道薛敖曹是个实诚人,从来不怀疑他有啥坏心眼,所以,才和他辩驳几句。
但是,他最后这几句,可把武则天惹毛了。
女皇陛下阴恻恻地道:“如意君,你也太恃宠而骄了,莫非你真以为……朕的刀不利吗?”
薛敖曹面无惧色,脖子一梗,慨然道:“为陛下尽忠,微臣何惧一死?陛下若想出气,尽管来!”
“你……”
武则天再次气结,几次挥了挥手,想让人把薛敖曹拉下下问斩,还是下不了决心。
最后她无奈道:“如意君,你太幼稚了,朕不和你一般计较,退下吧。”
“那邵王千岁他们……”
“定斩不饶!”
“不准!”薛敖曹厉声喝道。
武则天好悬没没他气乐了,道:“朕乃天子,一声令下,莫敢不尊。你薛敖曹不准,还能拦得住吗?”
“我……我当然拦着住!陛下,你来看……”
说着话,薛敖曹将手中的钢刀高高擎起。
武则天讶然道:“你想干什么?难不成,你还要刺王杀驾?”
薛敖曹道:“微臣当然不敢刺王杀驾。而是……请陛下上眼!”
言毕,薛敖曹钢刀往胯间一划拉,顿时,外裤褪落,一条六七寸长的昂扬巨物,出现在了朝臣们的面前。
武则天讶然道:“如意君,你想干什么?朝堂之上,怎能如此粗鄙?还不快……呃,来人,给如意君拿件衣服来。”
裸奔的薛敖曹毫无羞赧之色,道:“微臣当然知道此行粗鄙,然而微臣没多过多少书,不能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陛下。为了向您尽忠,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
薛敖曹把钢刀横在了自己的胯~下之物上,道:“还请陛下赦免邵王千岁等人。如若不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