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形容这样的感觉呢？”

临死之前，他心头居然生出了这样一个念头。而他大体可以说，自己怎么死的，被谁杀死的，他统统都不知道。他仿佛是睡梦之中突然死去，再也没有能醒过来。

“特么，老子居然这么死，真是憋屈啊！”

唰！

一阵劲风席卷而来，楚阳就又看到一匹神骏非常的马：通体乌黑，但眼珠子却是雪白，奇异非常。

随后，他就听到了刀割开纸张一般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了自己无头尸身，血柱自断脖出喷出。

“砍头，一刀被砍掉了头颅了！老子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万万没有想到了，后面还有补刀啊。”

“原来补刀的人很爽，被补刀人的很不爽！”

这是楚阳最后的意识，他很戏虐。

砰！

他大好的头颅落地，发出了一声响，而后在地上咕咕噜噜滚动，滚出去一丈多远才了停下来。

他的无头尸身，也是直挺挺倒下，再也没有了声息。

“啊——”

不知道谁发出的尖叫，凄厉非常，随后就有人大喊了：“杀人了，杀人了！”

同时间，在人流稀疏的街道之上，顿时就是一片混乱，但在这样的一片混乱之中，哒哒的马蹄声已经渐行渐远，很快就没有了踪迹。

那一剑，那细长的剑，至始至终只在楚阳胸前就冒出了一剑尖，也只有楚阳看到了，其余谁都没有看到。

这人，这剑，仿佛从来就不存在，也从来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