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就在崔信厚、郝浩荡,还有欧乐正已经哆嗦起来之时,自楚阳身上传出的精神波动越来越明显,以他身躯为中心,虚空荡漾出一圈又一拳的波纹。
“这——”
三人心头猛的就是一震,“为何楚阳不惧,为何这二十多万的人他能视作无物。”
群敌环肆,楚阳不但能安之若泰,甚至还能修炼,甚至能有莫大的感悟。
同样是人,为何这么天差地别,为什么他们做不到,即使做不到楚阳那般,但又安能惧怕成这般模样,瑟瑟发抖起来。
他们这般东洲之人又如何能不轻视他们,又如何能不嘲笑他们。
只有楚阳这样的,才能赢得尊重,甚至让东洲之人敬畏,也只有楚阳这样的才敢群嘲东洲之人,将其羞辱到极致,做绝做尽。
这一刻,三人心中的恐惧蓦然尽皆消失无踪,再看向楚阳之时,已然没有先前的怀疑,更没有了先前的冷笑,现在他们有的只有敬佩和崇拜。
东荒之人,每一个人在东洲都被嘲笑,都被看低,每一个也都无比愤怒,但有谁能像楚阳这般蔑视一切。
三人这一刻无比的振奋,眼前的楚阳很有可能是下一个东荒。
鹦鹉这一刹那也似乎了解,为什么楚阳是主子,它是小贱,为什么楚阳总能那么逆天。
这当真不比不知道,楚阳现在做什么,它现在又在做什么。
“这缺德这回真让本神鸟自愧不如,我怕个毛啊,我究竟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