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魔猎人用了一点时间来清理有毒的血水和脂肪,很快,他就看见了瘟神使者的心脏以可怕的节奏在损伤严重的胸口跳动。
“他在干什么?”阿利克斯小声的对身边的女巫问道,他感觉那个新华夏的玩家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势。
他有一次在阿非利加的自然保护区中遇见了一只饥饿的狮子,给他的感觉就是现在这样的气势。
“他在立威,给那个胖子一个铭记终身的教训。”银发女巫皱着眉头,用手指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不间断使用灵能法术带来的后遗症正在挤压着她的大脑,而周围无比活跃的灵能环境,进一步加剧了这种症状。
也许,自己需要一点狩魔猎人的血液来冷静一下。
最新鲜的那种。
徐逸尘将长剑随手插在了瘟神使者的身上,腾出了两只手握紧了对方的肋骨,银色的火焰随机附着在了那邪恶的骨头上。
在火焰和力量的共同作用下,瘟神使者的肋骨屈服了,在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声音中,狩魔猎人硬生生的掰开了对方负责保护胸腔的肋骨。
他将破碎的肋骨拉向两边。
恶魔肮脏的心脏足有篮球大小,在狩魔猎人的注视下,颤抖的跳动着。
徐逸尘狞笑了一下。
这种花活,他之前从没试过。
他之前遇到的敌人,没人拥有如此强劲的生命力。
狩魔猎人将插在一边的优雅撕裂者】拔了出来,将剑尖冲着对方的心脏小心翼翼的靠近着。
巨大而散发着腐臭味道的心脏徒劳地收缩着自己,避开瓦雷利亚钢长剑不可回绝的亲吻。
但是锋利的剑刃还是在上面划出了第一道笔画。
灰骑士相信名字中蕴含着力量。
在他传给狩魔猎人的记忆中,这个方法确实奏效了。
但是那并非在这个世界。
但是对于狩魔猎人来说,即便没有作用,这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充满了艺术性。
黑色的血从心脏上的伤口流出,徐逸尘用精灵们的月亮泉水冲洗着肮脏的心脏,以防止对方破坏自己的创作。
剑尖就是他的铁笔,第二笔也随之落下。
然后就是第三笔。
狩魔猎人耐心的等着武器上名为血肉撕裂者】的特效时间结束。
他不想这颗心脏在一阵爆炸中得到解脱,就像他从不轻易的放过每一个过来捣乱的混沌邪魔一样。
他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每一个他遇到的混沌邪魔,狩魔猎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职业。
他会用自己全部的时间来斩断混沌伸向他的世界的每一根触手,然后在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作为纪念。
就如同他正在做的事情一样。
“吾名,徐逸尘。”
“吾乃,狩魔猎人。”
他打算把这句话用中文,刻在对方的心脏上,也许现在他的名字还没有什么力量,但是早晚有一天,他们会惧怕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