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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显得格外的漫长。
入了夜里,逼近子时的时刻,杨晟涵才从醉酒中醒转,他一醒来便问在床边伺候的碧珠:“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碧珠道:“回王爷,快子时了。”
杨晟涵问:“阿三呢?”
碧珠道:“阿三在准备法事所用的祭品。”
杨晟涵一听,可就不爽快了,他都和心风道长喝了那么多酒了,现在醒过来脑袋还刺刺地痛着呢,都不像是长在自己脖子上的了,恨不得立马栽下来似的。可现在阿三已经在准备法事祭品了,那岂不是说明那牛鼻子老道根本没醉,人还是清醒的?对此,他不免感到失落,以(为自己的算盘落空了。
“那老道士的酒量想不到竟然这么高,喝了这么多坛酒都不醉。”他泄气地叹道。
碧珠笑道:“王爷不必气馁,您醉是醉了。可老神仙也没好到哪儿去。您醉倒以后,小王妃将老神仙给灌醉了,可是为你讨回了公道呢!”
碧珠、梦姝这些丫鬟是服侍杨晟涵年头最长的丫鬟,杨晟涵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们是了若指掌;他动一动眉毛,她们便立即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她们本来是瞧不起年纪比自己还要小的新王妃的,可经过这次灌酒一事之后,她们对新王妃当即刮目相看了。
他们瞧不起柳怀袖,是因为知道自己主子痴恋云姬公主,多年来主子身边出现过多少年轻貌美、婀娜多姿的女子。可是他却从未变过心。所以这一次也应该是这样的——主子虽然对新主母很好,可过些时日,新鲜感去了,还会再像现在这般对待新主母吗?她们和阿三一起。从来没有想过主子会移情别恋的可能性。现在也是的。
他们对柳怀袖刮目相看。是因为她提醒了他们不要将老神仙泄漏的天机传扬出去,他们知道主子的心是云姬公主的,可是云姬公主的心却不是主子的。这么多年来,云姬公主对他们主子是怎么样的,这王府之人都有目共睹,他们不平、不忿,可是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又能怎么办呢?
他们心疼自己的主子,觉得他应该配上更好的女子。而经历过今日,他们虽然还不觉得柳怀袖能配得上自己的主子了,可是,至少终于出现了一个会爱惜他们主子的人了!
所以碧珠言语中对柳怀袖是不吝于夸赞。
杨晟涵一听,好奇心就吊起来了:“王妃酒量这么好?”
碧珠笑着摇头,道:“王妃今日滴酒不沾。”
他更是惊奇了:“那她是如何将老道士灌醉的?”
碧珠道:“小王妃使了一计,将所有人都召集起来,轮番上阵去灌道长烈酒,这两轮下来,道长便就醉倒了。”她嘻嘻一笑,又道:“早知道可以这般做法,王爷您又何必亲自上阵,喝了那么多酒,可把自己给折腾惨了吧?”
杨晟涵听后又惊又喜,称赞道:“想不到那小丫头主意这么多!这主意虽然很一般,可确确实实比我亲自上阵要好的多了!那,老道士可有说我儿子什么时候出世了吗?”
碧珠神色一凛,暗中告诫自己可得谨慎说话,不能泄漏太多。她思量了一阵,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老神仙并没有说小王爷什么时候降世,但他说王爷命中注定只能有一子。”
她原以为杨晟涵听后会郁结难受,却没想到杨晟涵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失落,但并没有伤心:“只有一个便就只有一个吧!上天待我已经不薄了,赐我身强体健,令我能做许多常人力所不能及之事。乱世被父母亲抛弃在乱葬岗中,还能碰上义父,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大军粮草不足,众人食不果腹,义母奶水尚不足以喂养两个婴孩时,能让我遇上正在哺育幼崽的母豹,让我能有奶水喝。自幼随军,在我弱小时,敌人来袭营,都能让我侥幸躲过一死,长大后带兵打仗,鲜有败绩,如今大晟国安定下来了,我能被封为麟王,坐享这么大的王府,也算是不错了。上天若是觉得以前对我太好,所以要在生儿育女一事上要克扣我的福气,那我也认了。”
碧珠见他自己想得通透,也就放心了,柔声道:“王爷能如此豁达开明,奴婢们也就放心了。您威武不凡,性子豁达开朗,又知足常乐,小王妃机灵沉稳,温柔体贴,以后生出来的小王爷也一定是个聪明乖巧的小宝宝!”
杨晟涵想起了那天梦里不停抽打他后脑勺的小孩子,脸色一软,但又摇头苦笑:“应该会很皮。”
他没有多加询问心风道长醉后的事,以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已经得到了结果了,便就结束了,哪知道那并不是全部。
离子时三刻还有些时间,杨晟涵便起身沐浴,去一去一身冲天的酒味,在脱衣时,衣服蹭到肩膀上,忽地传来一阵轻疼,他低头一看,只见左肩上有着两排整齐的牙印,还破了皮,显然是新伤。
他摸着伤口,疑惑地问:“什么时候有的伤口?谁咬的?”
这个时候。碧珠和梦姝正在打点沐浴所需,碧珠在服侍他宽衣解带,梦姝在试探水温,闻言后,两人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静默了一会儿后,由梦姝最先扑哧一笑,斜眼戏谑笑道:”肯定不是奴婢咬的。“
“也不是奴婢咬的。”碧珠也紧随其后,开口戏谑。
他摸摸那伤,疑惑不解:“那是谁咬的?总不可能是老鼠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