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做不敢当的小人,你敢说你对沈夫人没有那个意思?”韩夫人瞧着起身的韩州同冷笑着说,她如今泡在苦水里面,韩州同就别想日子好过起来。
韩州同俯身瞧着她,说:“我的确敢说对沈夫人没有你想的那种意思,我对沈夫人和其他同僚的夫人们都是一样的尊重。”
韩夫人满脸不屑神情望着韩州同,说:“这些年,我第一次瞧见你那般震惊神情,而且你提及沈夫人的时候,你的语气都和平常不同,那不是仰慕是什么?又能够是什么?”
韩州同满脸震惊神情瞧着韩夫人,说:“我们成亲这么多年,你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和你说过,多年前见过一位和沈夫人容貌相像的人,所以才会有那种震惊神情。”
韩夫人满眼痛苦神情瞧着韩州同,说:“我和她年纪相近,她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三个聪明伶俐的儿子,而我只有一地鸡毛的家庭,我的夫婿对她都和别人不一样。
你说一说,世间那能够容得下这样的女人,我的出现,就是要让她知道,她也没有那么的好,她的夫婿不纳妾,只不过是因为她的家世而已。”
韩州同望着韩夫人摇头,说:“你忘记了,我从前也是不纳妾的,我和你说了,我们两个好好的过日子,可是你用命来逼我纳妾,你说想要第二个孩子。
我和你一再说了,我不想要第二个女人,你便下药让我和妾室成了事,我后来顺了你的心意,你的心里面又不舒服了,你又给妾室服了避子汤药。”
“啪”韩夫人伸手挥掉面前的杯子,杯子碎,杯中水浸湿了一小块的地面,如同韩州同早几年的伤心一样,他尽了最大的心力面对眼前人,却换不来眼前人的醒悟。
“大人,你说得真好啊,我都不能够再生了,她们有什么资格生?你不是说只要我一人足矣,你最后还是碰了她们。我是对你下了药,可是你要是没有那个心思,一样也可以坚持成不了事的,可是你最后还是和别的女人成了事。”
韩州同深深的望着面前人,她变成他不认识的模样,他心里面对着她还是有内疚。
他年少时处事不慎,在成亲后,仇人寻了过来,最终给韩夫人下了药。在那之前,他们夫妻感情和美,让许多的人羡慕不已。
韩夫人自从知道受韩州同牵累,被人暗害中毒影响生育后,她渐渐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哪怕韩家为她请了许多的大夫诊治,大夫们也说了,只要好好的调理,时间长了,毒性减弱下来,他们还是能够有孩子的。
韩夫人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等不了多年后,再有第二个孩子,她为韩州同纳妾,她给韩州同和小妾下药成了事。
韩家人体谅韩夫人的不容易,在许多事情上面迁就她,又想着她这种心情之下,只怕照顾不了孩子,便问了问韩夫人的意思,然后把小女孩子留了下来。
韩州同知道他们夫妻最大的事情,便是他们没有第二个孩子,但是韩夫人的身体的确有长进了,大夫也明说了,再用几年的时间,那种毒性便会化解了。
他们夫妻却已经越走越远了,韩州同也不在意身边的女人是谁了,他由着韩夫人折腾,他盼着韩夫人早一是厌倦了现在的生活。
但是这当中却不能牵连无辜的人,韩州同难得的警告韩夫人说:“你可以不在意韩家人,不在意我们的女儿,但是你要记得你是有娘家的人。你做得太过了,终会牵连到你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