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伤感,她突然咳了起来,咳着咳着竟吐了口血,将翠儿吓得不轻,赶忙让管家去请大夫。
如今他们搬进了东方家的别苑,太医也找不着门,这会只能去外头请大夫。
翠儿和另两个丫鬟将夫人弄回了房里,等大夫赶来时,东方婉儿已经睡着。
大夫为其诊了脉,越诊越疑惑。
“大夫,夫人刚刚吐血了,可还好?”翠儿问。
大夫摇头:“都吐血了怎会好?她这脉息很弱,可又诊不出得了什么病,只是一味的虚弱,这也没道理呀,怎会有毫无道理的虚弱呢?任何的虚与弱,都当有源可究才是。”
翠儿不懂,急问:“大夫,您说这些做什么?我们也听不懂啊,您就赶紧给夫人开药吧。”
大夫又是摇头:“她这样的身体,喝寻常的补药已经没用了,得找到根源,找到了根源,方才能对症下药,实在抱歉,小老医技不精,怕是帮不了夫人。”
大夫走了,没开药,也没要诊金。
翠儿不明白,这个大夫怎的这么奇怪,从前去府里给夫人看病的那些大夫,包括太医院的那些太医,每个都给夫人开过药,也没听说什么根源不根源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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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宫,御书房。
东方穆一进御书房便朝正在批阅奏折的皇帝问道:“有消息了吗?那玉佩的来龙去脉查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