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大夫忙道:“不不不,这药是我亲手煎的,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元帅,您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我宫三全对元帅的衷心,日月可鉴。”
白芷似笑非笑,满目狡黠的看着宫三全,淡声道:“既然你说的如此肯定,不如这碗药,你当着元帅的面喝下去,如何?”
宫大夫当即便应:“喝就喝,我宫三全心正影直,自己煎的药,有什么不敢喝的?”
宫三全上前,端起药碗便往嘴里灌药汁,浓黑的药汁顺着他的嘴角滑下一缕黑线,落入他的脖颈之间。
宫三全为证自己清白,也算是拼了,一气将一大碗苦药汁给喝了个干净,喝完还拿碗给白芷和王元帅看:“若这药里有毒,那我现在是不是该毒发了?”
白芷摇头:“自然不是现在,以往元帅喝下你煎的药后,还吃过什么,你记得吗?”
宫三全面色大变,嘴唇颤抖着不说话。
白芷身后的亲卫将一只小布袋子丢在了桌案上,白芷从布袋里取出两颗蜜枣,捏着蜜枣在宫三全面前晃了晃,“这也是你亲手做的吧?”
宫三全辩道:“只是给元帅解苦的蜜枣罢了,有什么问题吗?”
白芷摇头:“看着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既然没什么问题,你一定不会介意吃上两颗咯?”
宫三全忙道:“我不怕吃苦药,用不着吃蜜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