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上飞机的时候依依不舍的,还问我什么时候会再来中京。
我其实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再来,只是跟慕容紫烟说有时间一定来中京找她玩。
慕容紫烟还提醒我,我欠她的那一顿饭可千万别忘记了。
我跟慕容紫烟说,不可能忘记,她想好了随时都可以。
慕容紫烟说随时不太可能,上次我答应帮她过生日都没兑现呢。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以后不会了。
道别过后,我们便踏上飞机,坐飞机回良川市。
坐在飞机上,看到夏娜,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慕容思齐昨晚的话,要是真的能够恢复一夫多妻制那该多好,说不定夏娜和我的矛盾也会得到解决。
……
回到良川市后,我便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在西城区的开发项目,以及南门的管理中。
在社团方面投资了很多生意,基本上都是一些娱乐场所,比如说酒店、KTV、酒吧、度假山庄等等,生意也逐渐做了起来。
另外以前的麻将室全部经过改造成为正规的麻将室,同时在各个城区开设担保公司,专放小额贷款,利息控制在国家许可的范围内,使社团的生意逐渐正规化。
因为南门的口碑一直很不错,所以放款这项业务最为突出,隐隐有成长为社团的支柱的趋势。
当初,我和八爷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将这项业务坐大,甚至开设私人银行,但后来南门发生动荡,八爷过世,遭受重创,也就中断了。
在社团日益壮大的同时,开发项目的工程也极为顺利,又经两个月,先期的准备给拆迁户的住宅小区竣工。
竣工这天我们举行了一次小小的庆功会,夏佐也亲自出席,在席上特别感谢我和席丹,说要不是我们,住宅小区没有这么快完工。
巧的是,夏佐的话才刚刚说完,一个小弟就从外面急冲冲的赶进来,说:“坤哥,钊哥……钊哥……”
我听他话都说不清楚,一直喊钊哥,还以为时钊出了啥事呢,当场一惊,站起来问道:“时钊怎么了?”
那小弟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声音就从门口方向传来:“坤哥!”
多么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却不正是时钊的?
我一听到时钊的声音,登时大喜,往门口看去,只见时钊懒洋洋的站在门口,当下快步迎了上去,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时钊说:“今天刚回良川市,听说你们在这儿庆祝就过来了。”
我说道:“方丈准许你下山吗?”
时钊说:“方丈说我差不多合格了,可以下山了。”
我听到时钊的话,当即笑道:“方丈这么说,你肯定合格了!来,过来喝酒!”
房间里的龙驹、铁爷、李显达、张志威、于尚水等人纷纷向时钊打招呼。
等时钊坐下,我亲自和时钊碰了一杯酒。
夏佐笑道:“时钊,你在碧云寺一定学到很多东西,要不趁今天的机会展示一下?”
赵万里喝了点酒,也是来了兴趣,说:“我来陪时钊玩玩。”
我笑道:“时钊,露两手给大家瞧瞧。”
时钊当即笑道:“好,赵哥,咱们就来玩玩。”
因为包间比较小,不太方便施展,我们便下了一楼大厅,让小弟们将桌子搬走,露出一大片空地。
时钊将背在背上的一个包裹取了下来,随即将包裹打开,露出一根金灿灿的杵棒,杵棒的两端都较粗,应该是为了加强打击力特别打造。
一看到时钊亮出杵棒,现场的张志威说道:“钊哥,你这根棒子是纯金打造的吗?”
时钊笑着说:“非金非铁,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要不你来试试他的威力?”说完猛地一个欺身上前,扬起手中的杵棒,就是一棒往张志威砸下去。
只听得嗖地一声响,那根金灿灿的棒子就像是一道金光一样砸到张志威的头顶,张志威手底下还有点本事,仓促间慌忙拔出身上的家伙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