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是做到这个份儿上，还不如死了算了。”

“就是，丢人啊。”

楼上几人坐定，张大夫道，“顾大夫做事有魄力，的确是让人佩服。”

“张大夫谬赞，今日的确是感谢张大夫。”

“哎，这是分内之事，要是没有芙蓉堂，如今永宁堂也没有那么多的病人，当然，芙蓉堂也的确是冤枉的，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要站出来说话的。”

顾思南笑了笑，也没再多少感谢的话，“下个月芙蓉堂第一批五年制的学生就要学成结业了，不知张大夫可否感兴趣？”

一听这话，张大夫着实是惊了，看着顾思南道，“顾大夫的意思是……”

“是，正有此意，如今永宁堂可是潜力无限，几个大夫也有些忙不过来，不知张大夫是不是感兴趣？”

张大夫忙笑起来，“自然是有兴趣的，我这一把年纪的老骨头还从芙蓉堂学到了不少治病救人的法子呢，更何况是这些芙蓉堂的大夫亲自教出来的学生，要是永宁堂能招来几个人，那是永宁堂的荣幸。”

说着，张大夫又皱了皱眉，“只是这人才是芙蓉堂教出来的，就甘心被其他的药堂抢过去？”

顾思南突然就笑了，笑得张大夫有些莫名其妙的，“顾大夫笑什么？”

“名医堂开办的目的，本就是发扬医术，让更多的孩子有机会成为大夫，若是教出来的学生只为芙蓉堂一家做事，那还怎么达到最初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