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南心想,以后可不能大意了,若是夫人少了一根毫毛,等王爷回来不得扒了他的皮?
“夫人,今日为何这么晚才回来?属下着实担心。”
陈娇娘道,“这个以后再来说,我问你,你可否去了书院,有没有找到马车的车轱辘?”
豫南点点头,“在旁边儿的水田里找到了,属下刚刚就是驾着车回来的。”
陈娇娘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还好,马车还能用,不然真的得心疼死。
豫南当时去了书院,看到那辆马车的时候心头一惊,陈娇娘乘的马车被卸了轮子扔在那里,而她却不见踪影,怎么想来都不是个好事。
询问了一番,书院的书童才把下午的事给说了,他当时虽是在洒扫院子,可是也是能看到一旁的状况的。
宋家小少爷带的那几个人把车轮子给卸了,他不知道扔在了哪里,可是却看到了他们卸轮子。
书童人微言轻,哪里敢和宋麟作对啊,便是话都不敢说一句。
后来陈娇娘几人送王大宝去医馆的事儿他也听见了,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豫南。
豫南又赶忙去了同仁堂,还是晚了,莫子楚说他们几人已经回村了,他这才驾着马车往回赶。
陈娇娘道,“你可查清了是谁把车给毁了?”
豫南便将听来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陈娇娘气得一拍桌子,阴测测地咬着牙道,“好个宋麟,现在竟然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不给点教训他是不知道改了!”
若他只是欺负了大宝,她也不想惹事上身,宋家就是一趟浑水,能不沾染就不沾染,可是那宋麟竟然把马车给她弄坏了,这口气她是如何也咽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