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关系不好,这不是还有你嘛。”,刘氏想了想,“相公,要不然你去跟赵氏要十两银子,咱们把书院的束侑交了再说。”
陈大石道,“你这啥意思啊?我和赵氏可啥关系也没有,你别在那儿瞎扯。”
刘氏笑着道,“有没有关系又有什么重要的?咱们说有不就成了?女人家可是最重名节的,若是咱们跟赵氏说,若是不给银子,咱们就把这事儿嚷嚷出去,你说她给不给咱们银子?”
陈大石大惊失色,“你不要命了?这样的话也能瞎说?弄不好可是要浸猪笼的。”
再说了,这事儿就算是没闹大,单单闹到他爹耳朵里也是会要人命的,这种败坏名声的事,哪儿能随便说啊?
刘氏却愈发觉得这件事可行,陈大石是个男人都怕成这样,要是赵氏听到这话还不得乖乖把银子都交出来?
到时候可就不止是十两银子的事了,多的都能让她交出来。
“当家的,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怕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人人都会说是赵氏不守妇道,勾引你,跟你有啥关系啊?再说了,咱们又不是真的要把这事儿给抖出去,就是拿这事儿拿捏着赵氏罢了,她把银子交出来不就得了?”
陈大石一听,有些犹豫地道,“赵氏正能听咱们的?”
“她能不听?这种不守妇道的事传出去了,她的名声还想不想要了?咱们就问她要三十两银子,给天赐交了束侑,咱们还能剩下二十几两,年后咱们出去起房子,一家人单过。”
陈大石想了想,也觉得这件事是可行的,关键是三十两银子啊,他想着那个数字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三十两银子可是个大数目,赵氏能拿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