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居要职,领不低的工资,睡不错的房子,穿不错的衣服。美好的未来初见端倪,曙光好像已经开始照耀进来,可是谁也不会知道,人生走到哪一步会是陷阱。
不知道林魔女又发现了我的什么秘密,又召见我了,觉得她对我很‘不错’,同事们也奇怪,为何我被冷若冰霜心如蛇蝎的林魔女打得头破血流,可偏偏她还为何那么喜欢找我。别说他们纳闷,连我自己都纳闷。大概她平时受人景仰惯了,没人敢与她叫骂,无聊了喜欢找我陪她吵吵嘴骂骂架,偶尔动动手流流血。
何可见我时给我一个怪笑:“殷副,上次是打爆了头。这次,我看你小命不保了。”
有那么严重吗?
林魔女横眉冷对,拿着文件拍在桌子上:“你这家伙还真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总监?”
我深知我做的坏事不少,但就不知道哪件事的把柄被她抓到了:“我对总监的仰慕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她瞥了我一眼:“怎么?你平时不是特别拽吗?”
“我那不是拽,也不是冲着你拽。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下等人也是人,也是有尊严的,你可以炒我可以为难我可以打压我,但你侮辱我我就一定要反击。”
她硬邦邦说道:“哦。这样啊。我告诉你殷然,你别以为王华山替你撑腰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你看看你在公司里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我手里的证据足够踢你出公司。”
戳到了我的弱点,我不敢顶嘴了,王华山说的对,顺着他,再牛的上司也吃不了这招。不过王华山说的那话对别人来说是通吃,可是对于林夕妖婆,你越是恭维她越是惹她恼怒,可你越有骨气与她对着干。就比如我,要骂街是吧?两个人站大街上或者是办公室里甚至是电话里,两句不和马上动嘴,不把对方骂得狗血淋头坚决不罢休。要打架是吧?两个人不论在医院或者是在办公室,动嘴骂骂如果宣泄不了怒火,那只能动手了,而且说打就打,坚决不含糊。这倒让她看得起我。估计林魔女就一个喜欢被虐和虐人的变态妖婆吧。
她那阴阳怪调又开始了:“殷然,说说看,那个,那个叫啥来了,我想想。对,陈子寒,是吧?她跟你啥关系?”
“朋友。”
“现在好啦。你人缘倒是好得很,上至综合部销售部下到仓储部公关部,公司里黑道白道你都打点得顺风顺水。你做人挺让人景仰的嘛,比我还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如此说来,林妖婆已经知道是我把子寒弄到了公关部了,是不是子寒做错了什么事啊?或者说子寒根本做不来公关部的工作么?“林总监,陈子寒的确是我走后门让她进的公司。”
“你安排的?你安排的最多能安排她到你们仓库里。可为何她会到了公关部?”她到底要查什么。
“那时觉得她人性格也不错的,就安排她到我们仓储部,谁料有些領导看见,觉得她漂亮,就让她进了公关部了。”
“有些領导?这有些領导是哪些領导?你可以哦。短短那么一点点时间,混得风生水起的。”
“有些領导。我也不知道是哪些領导。”虽然莫怀仁与我道不同,各怀鬼胎,且又有仇恨。可好歹他也帮过咱,咱这么一抖露出去,害了他不说,还把王华山交代的事情整砸了。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莫怀仁是林魔女的心腹,林魔女难不成断了莫怀仁狗命?就是断了我的狗命也不会断了莫怀仁狗命啊。
“那位領导,姓莫,对吧?”
她什么都知道了。
“既然你知道了,何必这样问我。”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多老实,想知道你和莫怀仁关系有多铁。”林魔女这句话让我一震,看我和莫怀仁关系有多铁?
我盯着林魔女看,很漂亮,极致漂亮的女人,无与伦比,拥有着天堂上的天使才有的美丽。威严逼人,虽然看上去有点诡异和阴险,可是也不像莫怀仁枣瑟黄建仁覃寿笙那些人一副邪样。
林魔女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飞快的写着,恶狠狠说道:“别以为王华山罩着你我就不敢动你。”
大事不妙。她又要踢我出去?想想自己这些天来的这些努力,转眼间又归零?我心底涌起一股怒火,妈的又开除我。当时回来时就已经知道,像她这样恨我入骨的女人,又怎么会让我好过?我就是她眼中钉,一直都要除我而后快。只能。只能找王华山了。
谁知她抬头看着脸煞白的我说道:“没事,逗你玩玩。”
我一怒,年轻人尤其像我这样的,容易冲动,或者说,我们这个年代的人,都很有个性,不过有个性并不是一件好事,弄不好就因为个性毁了自己人生。我一怒,‘啪’直接拍到她办公桌上:“要么你就直接开除。要么你就让我好好在这里做。你这样算什么?”
林魔女摇摇头:“你也会怕被开除啊?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我既不开除你,我也开除不了你,你多厉害,王总,公司的头儿罩着你。不过我也不会让你好好过。”
“那你觉得我们整天打打杀杀的很过瘾是吧?”
“你不喜欢吗?你应该喜欢才是啊。”真的觉得她挺无聊的。
“无聊。”我骂了她一句后转身走人。
我刚转身她就喊了起来:“站住。谁让你走了?”
我站住,回过身来:“你有什么事你就说咯。别装神弄鬼的吓人可以吗?”
“没事,想和你聊聊白婕的事。”她靠在老板椅上,悠悠说道。
“白婕。白婕犯了什么事?”我紧张道。